三色堇是草花吗

三色堇是草花吗

作者: 爱吃牛肉和香菜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三色堇是草花吗男女主角李明宇三色堇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爱吃牛肉和香菜”所主要讲述的是:1 雨夜里的金枪鱼暴雨砸在垃圾桶盖的声响像无数根钢扎得我耳朵发我缩在生锈的铁桶内湿漉漉的橘色皮毛黏在肋骨能清晰数出每根骨头的形三天前被孩子们用弹弓打断的左前爪还在渗混着雨水在水泥地上积出小小的血“喵呜 ——” 我对着倾泻的雨幕发出嘶哑的叫回应我的只有巷口霓虹灯被雨雾揉碎的光就在这一股金枪鱼罐头的香味穿透雨像根银线缠住我的嗅觉神我瘸着腿循味爬出看见...

2025-07-31 03:21:32

1 雨夜里的金枪鱼暴雨砸在垃圾桶盖的声响像无数根钢针,扎得我耳朵发疼。

我缩在生锈的铁桶内侧,湿漉漉的橘色皮毛黏在肋骨上,能清晰数出每根骨头的形状。

三天前被孩子们用弹弓打断的左前爪还在渗血,混着雨水在水泥地上积出小小的血洼。

“喵呜 ——” 我对着倾泻的雨幕发出嘶哑的叫声,

回应我的只有巷口霓虹灯被雨雾揉碎的光斑。就在这时,一股金枪鱼罐头的香味穿透雨帘,

像根银线缠住我的嗅觉神经。我瘸着腿循味爬出去,

看见便利店屋檐下站着个穿米色风衣的女生。她把半罐金枪鱼倒在干净的纸巾上,手指纤细,

指甲涂着透明的指甲油,指节处沾着点雨水。“饿坏了吧?” 她的声音很软,

像春天落在屋顶的雪。我犹豫着凑近,尾巴紧张地扫着地面。

她没有像其他人类那样伸手来摸,只是蹲在原地,看着我狼吞虎咽。

金枪鱼的油脂在舌尖化开时,我听见她手机震动的声音,屏幕亮起的瞬间,

我瞥见锁屏壁纸是片三色堇花田。“知道了,马上回去。” 她对着手机说,

语气忽然变得有些僵硬,挂电话时指尖在屏幕上用力按了一下,像是在掐灭什么。

雨势渐小时,她把我抱进风衣口袋。口袋里有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混着若有若无的烟草味 —— 不是廉价香烟的呛人气息,是种带着木质调的沉香味。

她的心跳隔着布料传来,快得像被追赶的兔子。“就叫你三色吧。” 她低头看我,

路灯在她睫毛上投下扇形的阴影,“我家有很多三色堇。”她的公寓在老城区的顶楼,

推开防盗门时,风铃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

玄关鞋柜上摆着三双男士鞋:左边是双棕色切尔西靴,

鞋跟处有块新鲜的泥土;中间是白色运动鞋,鞋带系成整齐的蝴蝶结;右边是黑色牛津鞋,

鞋头擦得锃亮,鞋跟钉着金属片,走路会发出 “咔哒” 声。

我被放在铺着羊绒毯的飘窗上,毯子柔软得像云。女生去浴室洗澡时,

我听见花洒水流撞击瓷砖的声音里,夹杂着她压抑的呜咽。窗外的雨还在下,

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和她的哭声缠绕在一起,像首破碎的歌。深夜我被饿醒,踮着脚跳下床。

客厅茶几上放着个敞口的保鲜盒,里面是切好的三文鱼。我正啃得欢,

忽然听见门锁转动的轻响。一个穿深灰色西装的男人走进来,手里提着公文包,

皮鞋在地板上敲出 “咔哒” 声 —— 是那双牛津鞋的主人。他径直走向卧室,

领带松垮地挂在颈间。经过客厅时,目光扫过茶几上的三文鱼,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我迅速窜回飘窗,缩在窗帘后面,看见他轻轻推开卧室门,

里面传来女生带着睡意的呢喃:“明宇,你回来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吵醒你了?” 他的手掌抚过女生披散在枕头上的头发,

指尖在发尾停留片刻,像是在检查什么。我注意到他无名指上戴着枚铂金戒指,

反射着月光的冷辉。第二天清晨,男人穿着睡衣在厨房煮咖啡。他背对着客厅站着,

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锁骨处一颗小小的痣。女生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背上,

我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里,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今晚有个晚宴,穿我给你挑的裙子。

” 男人把咖啡杯递给她,杯沿碰在一起发出轻响。女生接过时,指尖故意划过他的手背,

像片羽毛轻轻搔刮。男人走后,女生把自己摔在沙发上,抓起抱枕用力捶打。

抱枕套上沾着的几根黑色短发飘落在地,我跳过去用爪子拨弄,被她一把抱进怀里。

“三色你说,人为什么要撒谎呢?” 她的眼泪滴在我耳朵上,咸涩的味道里,

我闻到另一种陌生的男士香水味 —— 柑橘调,带着点侵略性。中午门铃响起时,

她正对着镜子涂正红色口红。开门进来的男生穿着白色运动鞋,背着帆布包,

身上有股篮球场上的阳光味。“薇薇,看我带了什么?” 他举起手里的草莓蛋糕,

奶油上用巧克力酱画着笑脸。是那双运动鞋的主人。他进门就把女生按在玄关墙上亲吻,

吻得又急又凶,像要吞掉她唇上的口红。女生的手先是推着他的胸膛,

后来却勾住了他的脖颈,风衣的下摆扫过我的尾巴,带着草莓奶油的甜香。“他没发现吧?

” 男生喘着气问,手指扯开她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女生摇摇头,

咬着他的耳垂轻笑:“上周在他衬衫上发现的长发,我说是闺蜜来借宿时落的。

”他们在沙发上纠缠时,我跳上餐桌偷了颗草莓。奶油沾在胡子上的黏腻感,

和他们交缠的呼吸一样,带着种危险的甜。男生的手滑进女生的牛仔裤时,

我看见他手腕内侧有串纹身,是朵小小的三色堇。下午四点,穿切尔西靴的男人来了。

他身上的泥土味混着雨后青草的气息,手里捧着束刚从田里摘的三色堇,花瓣上还沾着水珠。

“今天工作室收得早。” 他把花插进玻璃瓶,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婴儿的脸颊。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有人这样细致地打理花草。他修剪花枝时,女生从背后抱住他,

下巴搁在他宽厚的肩膀上。“阿哲,你说我们永远这样好不好?” 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和早上对西装男人的语调判若两人。男人转过身,指腹轻轻擦去她唇角的蛋糕屑。

他的眼神很干净,像山涧的泉水,可当他低头吻她时,我看见他后槽牙咬得很紧,

下颌线绷成条锋利的直线。暮色渐浓时,穿切尔西靴的男人离开了。

女生坐在地板上整理他带来的花,忽然对着手机屏幕发起呆。

屏幕上是穿西装男人的消息:“晚宴七点开始,司机在楼下等你。” 她回复 “马上”,

打字的手指却在发抖。我跳上她的膝盖,用脑袋蹭她的手心。她摸出罐金枪鱼罐头,

倒在我的食盆里。“三色,你说人是不是很贪心?” 她看着我吃东西,

睫毛上还沾着点三色堇的花粉,“想要安稳的生活,又舍不得偷来的刺激。

”窗外的霓虹灯次第亮起,映在她瞳孔里,像三颗摇晃的星子。我舔着爪子上的金枪鱼碎屑,

忽然明白这公寓里的三种味道 —— 烟草味、阳光味、青草味,

注定要在每个夜晚掀起无声的风暴。2 西装褶皱里的长发穿西装的男人每周三晚上都会来,

带着不同牌子的红酒和同一款雪松味的古龙水。

他进门第一件事是把公文包放在玄关的固定位置,第二件事是检查冰箱里的冰块是否充足,

第三件事才会拥抱女生。“今天的梅洛不错。” 他把红酒倒进醒酒器时,

袖口露出的手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女生穿着他送的丝质睡裙,站在厨房岛台边切芝士,

刀刃起落间,她的肩膀总是轻轻颤一下。我蹲在餐边柜上,看着他们碰杯。男人的手指修长,

握杯时无名指上的戒指会碰到杯身,发出清脆的响声。女生的指甲在杯口留下淡淡的红痕,

像片干枯的花瓣。“下周去巴黎参加时装周,” 男人用银质餐叉叉起块芝士喂她,

“带你一起去。” 女生的眼睛亮了亮,随即又暗下去:“可是你太太……”“她回娘家了。

” 男人打断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而且,我们只是去看秀。

”他们在沙发上看电影时,男人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屏幕,起身走到阳台接听,

声音压得很低。我听见 “孩子”“辅导课”“家长会” 之类的词语,

还有女生悄悄跟过去时,踩在地板上的猫步 —— 她总是这样,

在这个男人面前走路轻得像片羽毛。男人挂电话后,女生从背后抱住他,

胸贴在他西装的后背上。“明宇,我们这样到底要持续多久?”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像根快要绷断的弦。男人转过身,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力道重得让她皱起眉头:“薇薇,

当初是你说不介意的。” 他的眼神很冷,像结了冰的湖面,

“别忘了你弟弟的学费是谁在付。”女生的眼泪瞬间涌出来,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

我看见她指甲深深掐进男人的西装下摆,把那块平整的布料揉出褶皱。就在这时,

男人衬衫领口掉下来根长发 —— 不是女生的黑色直发,是截染成栗色的卷发。

“这是什么?” 女生抓起那根头发,声音突然变得尖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男人的脸色变了变,随即扯了扯领带:“今天见了个客户,可能是不小心蹭到的。

”他去洗澡时,女生把那根栗色卷发扔进抽水马桶,看着水流旋转着把它卷进黑暗里。

她的肩膀抖得厉害,抓起茶几上的红酒杯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嘴角流进领口,

像道蜿蜒的血痕。我跳上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她。她对着镜面扯出个笑容,

可眼角的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浴室里传来男人哼歌的声音,调子很轻快,

和他平时的严肃模样完全不同。深夜我被渴醒,看见男人搂着女生躺在床上。女生背对着他,

眼睛睁着,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指尖偶尔动一下,

像是在确认她没有跑掉。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他们之间划下道惨白的线。凌晨三点,

男人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惊醒后迅速按下静音,动作快得像做贼。女生翻了个身,假装熟睡,

睫毛却在颤抖。男人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接电话,我听见他用极其温柔的语气说:“老婆,

怎么了?…… 做噩梦了?…… 乖,我明天一早就回去。”挂电话后,他站在阳台上抽烟。

烟头的红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像只窥视的眼睛。女生悄悄爬起来,赤脚走到他身后,

猛地抱住他的腰。“带我走,明宇。” 她的声音嘶哑,“不管去哪里都行。

”男人掐灭烟头,转身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薇薇,别闹了。” 他的手掌抚过她的头发,

动作温柔,语气却像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我们说好的,各取所需。”第二天男人走后,

女生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我扒着门缝往里看,

看见她把所有男人送的东西都扔在地上:丝质睡裙、香水、首饰盒…… 然后蹲在中间痛哭,

哭声里夹杂着撕布料的声音。中午穿白色运动鞋的男生来了,手里拿着个篮球。

他进门看见满地狼藉,愣了一下,随即走过去把女生抱起来。“又吵架了?

” 他的声音里带着怒气,手指关节捏得发白。女生把头埋在他胸口,像只受伤的小兽。

男生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目光扫过地上的狼藉时,却像淬了冰。“我说过他靠不住,

” 他咬着牙说,“只有我才是真心对你的。”他们在地板上做爱时,

男生故意把西装男人送的香水瓶踢到墙角,玻璃破碎的声音和女生的呻吟混在一起,

像首野蛮的歌。我躲在书架后面,看着男生手腕上的三色堇纹身被汗水浸湿,

颜色深得像要渗进皮肤里。下午女生收拾残局时,

在西装男人的西装口袋里发现了张剧院门票 —— 周五晚上的芭蕾舞剧,座位是情侣包厢。

她盯着门票看了很久,忽然抓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语气轻快得像换了个人:“阿哲,

周五有空吗?我想来看你的画展。”挂电话后,她把门票撕碎扔进垃圾桶,

碎片落在我早上没吃完的金枪鱼罐头旁边。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她的影子,

像只张开翅膀的蝙蝠。3 画架后的吻痕穿切尔西靴的男人有间画室在老厂房改造的艺术区,

每周五下午对公众开放。女生去的时候总是穿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配着简单的白 T 恤,

和她穿丝质睡裙的样子判若两人。我被装在她的帆布包里,透过拉链缝隙往外看。

画室里弥漫着松节油和颜料的味道,墙上挂着十几幅油画,

全是三色堇 —— 有的开在田野里,有的插在玻璃瓶里,有的被揉碎在掌心。

“这幅是新画的。” 男人站在一幅巨大的画布前,画布上的三色堇被暴雨打得七零八落,

却在泥泞里倔强地昂着头。他的手指指向画的右下角,那里藏着个小小的签名:“阿哲”。

女生的手指轻轻抚过画布,指尖沾了点紫色的颜料。“画的是我吗?” 她笑着问,

眼角却有点发红。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发顶,

呼吸里有松节油的清苦。他们在画架后面接吻时,我听见金属画框碰撞的声音。

男人的手很粗糙,指腹上全是颜料的痕迹,捏着女生的下巴时却温柔得像在抚摸易碎的瓷器。

女生的指甲陷进他后背的衣服里,把干净的棉布抓出褶皱。“下周去山里写生,

”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说,“那里有大片的野生三色堇。” 女生的身体僵了一下,

随即笑着点头:“好啊,不过周五晚上得回来,我答应了朋友去看电影。

”我看见男人的睫毛颤了颤,像被风吹动的蝶翼。他低头吻她的锁骨时,力道忽然重了些,

留下个淡红色的印记,像朵含苞待放的花。离开画室时,

我们在电梯里遇到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她盯着女生锁骨处的吻痕,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陈哲,这就是你说的‘灵感缪斯’?

” 女人的指甲涂着鲜红色的指甲油,和女生锁骨处的吻痕一样刺眼。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把女生护在身后:“跟你没关系。” 红裙女人嗤笑一声,

电梯门打开时,她故意撞了女生一下,高跟鞋跟差点踩在我的爪子上。“她是谁?

” 出了艺术区,女生的声音带着颤抖。男人握紧她的手,语气却有些躲闪:“以前的朋友,

别在意。” 他的手指很烫,像在掩饰什么。回到公寓,女生把自己关在浴室里。

我听见花洒开了很久,热水把镜子蒸得模糊。她出来时,锁骨处的吻痕被搓得发红,

像块发炎的伤口。穿白色运动鞋的男生刚好来敲门,手里提着袋炸鸡。“怎么了?

脸色这么差。” 男生把炸鸡放在茶几上,伸手想摸她的脸。女生躲开了,

转身去厨房拿啤酒。男生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锁骨上,突然把手里的啤酒罐捏扁,

铝皮变形的声音像骨头断裂。“他弄的?” 男生的声音很低,带着危险的气息。

女生没说话,只是灌了口啤酒。男生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她疼得皱眉:“你就这么贱?非得同时吊着我们三个?”女生猛地甩开他的手,

眼睛红得像兔子:“关你什么事?” 她的声音尖利,“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

现在又来指责我?”他们大吵一架后,男生摔门而去。女生坐在地板上,把脸埋在膝盖里。

我走过去蹭她的小腿,闻到她牛仔裤上沾着的画室里的松节油味,

还混着男生身上的汗味和炸鸡的油脂香。深夜,穿西装的男人发来视频通话。

女生迅速擦干眼泪,对着屏幕扯出个笑容:“怎么还没睡?” 男人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背景是酒店的房间,“想你了。”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她的脸,

“下周巴黎的机票订好了,头等舱。”挂电话后,女生躺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我跳上她的肚子,听见她的心跳忽快忽慢,像只迷路的蝴蝶。她摸出手机,

翻到穿切尔西靴男人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张画 —— 夜色中的三色堇,花瓣上沾着露珠,

像眼泪。她盯着画看了很久,忽然给穿白色运动鞋的男生发了条信息:“对不起,别生气了。

” 然后又给穿切尔西靴的男人发:“周五的画展,我一定去。”发完信息,

她把手机扔到一边,抓起我的爪子放在唇边。“三色,你说我是不是很坏?

” 她的睫毛扫过我的爪子,带着点潮湿的气息,“明知道这是错的,却停不下来。

”我用尾巴轻轻拍打她的手背,喉咙里发出安抚的呼噜声。她忽然笑了,

把我抱起来贴在脸上,我能闻到她眼泪的咸味里,还混着白天在画室沾到的紫色颜料味。

4 行李箱里的谎言穿西装的男人订的巴黎机票是下周三,女生从周日就开始收拾行李。

她把那条丝质睡裙叠了又拆,拆了又叠,最后还是塞进了行李箱的最底层,

上面压着件米白色的风衣 —— 和她捡我那天穿的那件很像,只是袖口多了颗珍珠纽扣。

“三色,你说巴黎的三色堇是什么颜色?” 她对着镜子试戴男人送的钻石耳钉,

耳钉的光芒在她耳垂上跳动,像颗不安分的星子。我蹲在行李箱旁边,

看着她把瓶瓶罐罐的化妆品摆进去,每样都贴着标签,标注着 “日霜”“晚霜”“眼霜”,

整齐得像在进行某种仪式。周一中午,穿白色运动鞋的男生来了。

他手里拿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进门就被行李箱绊了一下。“要去哪?

”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像被踩了的猫。女生正在给我添猫粮,手一抖,

金枪鱼罐头掉在地上,鱼肉撒了一地。“公司组织去培训。” 她弯腰捡罐头时,

耳后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半张脸。男生抓起行李箱的拉杆,把箱子拖到客厅中央,

拉链被拉开的瞬间,

那件丝质睡裙的蕾丝边露了出来 —— 是他上次吵架时撕坏又被女生偷偷缝好的。

“培训需要带这个?” 男生的手指捏着睡裙的蕾丝边,指节泛白。女生的脸瞬间涨红,

像被煮熟的虾:“只是…… 顺手放进去的。” 她想去抢,却被男生一把抓住手腕,

他手腕上的三色堇纹身因为用力而变得扭曲。“又是那个老男人?

” 男生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炸鸡和啤酒的味道,“他给你多少钱?让你这么对我?

” 女生猛地推开他,眼眶红得像要滴血:“周铭你混蛋!别把所有人都想成你那样!

”男生被推得后退半步,撞到了茶几,我听见玻璃杯落地的脆响。他突然笑了,

笑声里带着种破罐破摔的疯狂:“对,我混蛋。可我至少不会骗你!不像他,

给你点甜头就把你哄得团团转,他根本就是在玩你!”女生抓起桌上的台灯就朝他扔过去,

台灯砸在墙上,灯泡爆掉的瞬间,我看见男生手臂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突然冲过来,

把女生按在沙发上,膝盖顶住她的腰,

呼吸滚烫地落在她颈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办了,让他知道你是谁的人?

”我对着男生的脚踝狠狠咬了一口,他疼得骂了句脏话,松开了女生。女生趁机推开他,

抓起手机就要报警,却被男生一把夺过去摔在地上。手机屏幕裂开的纹路,

像朵突然绽放的冰花。“苏薇我告诉你,” 男生的声音低沉得像在磨牙,“别想甩开我。

你弟弟的赌债还没还清,你以为那个老男人会真的帮你?他不过是把你当玩物!

” 他的手指戳着她的胸口,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戳穿,“只有我,只有我愿意陪你!

”女生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陪我?陪我一起被追债的砍死吗?周铭,

你连自己都养不活,还说什么陪我?” 她的声音尖利得像玻璃划过金属,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拿我钱包里的钱去上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你那帮狐朋狗友说我是你的情妇?”男生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像被抽走了所有血色。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抓起地上的篮球,摔门而去。

门被撞得嗡嗡作响,墙上的相框晃了晃,里面是女生和弟弟的合照,

照片上的弟弟笑得露出两颗虎牙,手里还抱着只绒毛熊。女生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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