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罐里面装的东西

陶罐里面装的东西

作者: 禾页9527

穿越重生连载

网文大咖“禾页9527”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陶罐里面装的东西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穿越重咸菜阿鳞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陈阿婆的咸菜罐成精这事是村东头的狗剩发现那天他蹲在阿婆院墙外偷摘梅听见院里“哐当”一声紧接着是阿婆的骂:“小畜再乱拱咸看我不把你鳞扒了!”狗剩扒着墙缝一差点把舌头咽下去——阿婆的青花咸菜罐倒在地腌萝卜滚了一罐口爬着条……小龙?也就胳膊浑身鳞片像沾了泥的铜正委屈地用尾巴扫掉沾在角上的盐“阿你家罐子里有龙!”狗剩吓得跌在泥阿婆探出手里还攥着根...

2025-08-07 08:49:31

陈阿婆的咸菜罐成精了。这事是村东头的狗剩发现的。那天他蹲在阿婆院墙外偷摘梅子,

听见院里“哐当”一声响,紧接着是阿婆的骂:“小畜生,再乱拱咸菜,看我不把你鳞扒了!

”狗剩扒着墙缝一看,差点把舌头咽下去——阿婆的青花咸菜罐倒在地上,腌萝卜滚了一地,

罐口爬着条……小龙?也就胳膊长,浑身鳞片像沾了泥的铜片,

正委屈地用尾巴扫掉沾在角上的盐粒。“阿婆,你家罐子里有龙!”狗剩吓得跌在泥里。

阿婆探出头,手里还攥着根赶鸡的竹杖:“瞎叫唤啥?是我养的泥鳅成精了。

”这事很快传遍全村。有人说阿婆年轻时救过龙,有人说那是山里的蛇精变的,

还有人撺掇村主任去把龙抓来卖钱。村主任扛着铁锹来敲门时,

阿婆正蹲在院里给“泥鳅”喂剩粥。“陈阿婆,把那怪物交出来!”村主任唾沫横飞,

“这是国家保护动物!”“它叫阿鳞,是我家咸菜喂大的,不算动物。

”阿婆把小龙护在身后。阿鳞却不怕生,甩着尾巴凑过去,在铁锹上舔了口锈,

吧唧嘴——像是在尝味道。村主任的铁锹“当啷”掉在地上。自那以后,

阿鳞成了村里的稀奇。有人来求它下雨,有人来求发财,阿婆一概轰出去:“它就会偷咸菜,

别的啥也不会。”可怪事还是发生了。村西头的井干了,阿鳞绕着井台转了三圈,

当天夜里就下了场暴雨;李寡妇家的鸡丢了,阿鳞钻进柴房,把偷鸡的黄鼠狼追得满村跑,

尾巴上还叼着只芦花鸡。最神的是王木匠家。他儿子发烧不退,郎中束手无策,

阿婆抱着阿鳞去看了看。阿鳞对着孩子吹了口气,孩子打了个喷嚏,烧竟退了。

王木匠要给阿婆磕头,阿婆却指着他家的咸菜缸:“给我装两瓢腌黄瓜就行。”这天,

县里来了群穿西装的人,说要给阿鳞做“科学检测”,还说要把它带去动物园。

阿婆把院门闩得死死的,阿鳞缩在罐子里,鳞片都吓得发灰。“它是龙,不是展品。

”阿婆操起竹杖,“要带它走,先过我这关。”西装人们正想硬闯,

阿鳞突然从罐子里钻出来,身子“噌”地长了半尺,对着天“嗷”地叫了一声。

明明是大晴天,村东头的老槐树上却“咔嚓”劈下道闪电,正落在西装人的车顶上,

把天线劈成了两截。西装人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阿鳞得意地甩甩尾巴,

却没留神撞翻了咸菜罐,滚出的腌萝卜砸在它头上,

把它砸得打了个嗝——喷出的气里全是咸菜味。阿婆笑得直不起腰,

捡了块最大的腌萝卜塞给它:“吃吧,吃完了长力气,下次把他们的车胎扎了。”后来,

再没人敢来打阿鳞的主意。它在阿婆院里越长越大,罐子早装不下了,就蜷在老槐树上睡觉,

睡醒了就帮阿婆挑水、摘菜,尾巴一甩能把晒谷场上的谷粒扫得溜干净。

有回狗剩又来偷梅子,被阿鳞用尾巴卷着挂在树杈上。阿婆看见,

骂了句“小畜生别欺负人”,却偷偷给阿鳞塞了颗话梅:“甜的,尝尝。”阿鳞叼着话梅,

尾巴尖勾着片梅子叶,盖在狗剩脸上——像是在给这个小偷遮太阳。现在村里人都说,

陈阿婆的龙啊,是被咸菜喂刁了嘴的,护短,还记仇,但谁要是真有难处,它比谁都上心。

至于阿鳞到底是不是龙,没人再较真了。毕竟,谁家的龙会偷腌萝卜呢?

续入秋后的第一个满月夜,阿鳞没像往常那样蜷在老槐树上打盹。它盘在院墙上,

尾巴尖垂在阿婆的窗棂外,对着月亮“呼哧呼哧”喘气,鳞片在月光下泛着青幽幽的光,

比往日亮了不知多少倍。阿婆被吵醒了,披件外衣出来:“咋了?嫌月光晃眼?

”阿鳞转过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像极了狗剩被他娘揍时的哭腔。

它用脑袋蹭了蹭阿婆的手,又指了指月亮,

尾巴尖在地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痕迹——像幅看不懂的地图,又像串没头没尾的符号。

“你想……回月亮上去?”阿婆摸着它的鳞片,忽然心里一沉。她早该想到的,

龙哪能总困在村里守咸菜罐?就像去年那只被她救的野雁,伤好后绕着院子飞三圈,

终究还是往南飞了。阿鳞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用尾巴卷来个新腌的芥菜疙瘩,

塞到阿婆手里,又往她兜里塞了片自己蜕下来的小鳞片——亮晶晶的,像块碎银子。

这晚之后,阿鳞变得格外忙。它帮张屠户把挂在梁上的肉干挪到通风处,

免得受潮;帮教书先生把晒在院里的书卷拢好,

用石头压住边角;甚至连狗剩家那只总爱偷蛋的母鸡,都被它用尾巴扫到鸡窝里关了三天,

吓得再也不敢越界。村里人都说:“阿鳞这是要干啥?跟村里的活儿较上劲了?

”只有阿婆知道,它在告别。她翻出攒了半辈子的碎银子,去镇上扯了块最结实的粗布,

缝了个老大的布口袋,里面塞满了阿鳞爱吃的腌萝卜、酱黄瓜,

连刚腌好的糖醋蒜都装了满满一小罐。“路上嘴馋了就吃点,”阿婆边装边念叨,

“别学那野雁,一去就忘了回头路。”阿鳞趴在旁边看,时不时用爪子扒开口袋,

往里塞片自己新蜕的鳞,像是在给她装路费。出大事的是十月初一。那天村里突然刮起怪风,

飞沙走石的,把晒在场上的玉米全卷到了天上。正当大伙手忙脚乱时,阿鳞突然腾空而起,

身子“噌噌”长到几丈长,龙爪一伸,竟把满天的玉米全拢到了怀里,再“呼”地一吹,

玉米粒齐刷刷落回场院,一颗都没少。可等它落回地上,鳞片却暗了大半,连喘气都带着颤。

阿婆冲过去抱住它的脖子:“傻东西!逞什么能!”阿鳞用脑袋蹭蹭她的脸,

忽然朝着村外的方向仰头长吟。那声音不像之前的“嗷呜”,倒像支清亮的调子,

听得人心里又酸又软。远处的云层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隐隐传来呼应的龙吟。

“要走了?”阿婆的声音发哑。阿鳞点点头,用尾巴卷起那个装满咸菜的布口袋,

又用爪子轻轻碰了碰阿婆的兜——那里装着它送的第一片鳞片。它绕着院子飞了三圈,

把老槐树的叶子都震落了一地,最后停在阿婆面前,低下头,让她摸了摸自己的角。“去吧,

”阿婆推了推它,“记得常回来看看,咸菜罐我给你留着。”阿鳞最后看了她一眼,

转身腾空,布口袋在它爪子上晃晃悠悠的,像个缀在龙身上的补丁。它没往云里钻,

反倒朝着镇上的方向飞了段路——那里有狗剩家的梅子树,它临走前,

还得帮那小子把快掉的枝桠用龙爪扶稳了。等阿鳞的影子彻底融进云层,阿婆才发现,

自己兜里的鳞片发烫,低头一看,那碎银似的鳞片上,

竟映出个小小的影子:阿鳞正叼着布口袋,在云里回头呢。

村里人都以为阿鳞走了就不会回来。可没过多久,

怪事又接二连三地发生:李寡妇家的鸡窝总在夜里被添满新下的蛋,

蛋上还沾着点咸菜味;王木匠儿子的课本上,总莫名其妙多出片亮晶晶的鳞,

能当书签用;连狗剩偷藏的梅子,都被换成了更甜的野山枣,摆在他窗台上。阿婆知道,

是阿鳞回来了。它不露面,却把村里的事记挂得牢牢的。她每天照旧腌咸菜,

罐子里总多留个空当,像是在等某个爱偷萝卜的小畜生。这天阿婆晒被子,

发现老槐树上挂着个东西——是那个装咸菜的布口袋,里面空空的,

却沾着几根亮晶晶的羽毛,像极了传说中凤凰的羽。口袋里还有片新的鳞,比之前的都大,

上面映着片陌生的海,浪涛里,阿鳞正和另一条金光闪闪的龙并排游呢。“在外面倒挺快活。

”阿婆笑着把鳞片揣进兜,转身往罐子里添了把新盐,“等你回来,给你腌新的糖醋蒜。

”风从院墙外吹过,带着点海的咸腥味,又混着院里咸菜的香。阿婆抬头看天,

云絮慢悠悠地飘,像极了阿鳞尾巴扫过的样子。她知道,这龙啊,走得再远,

也忘不了村口的咸菜香。就像她,守着空院子,也总能等回带着海腥味的鳞片。

再续开春时,阿婆在咸菜缸底发现颗圆滚滚的东西。不是萝卜,也不是蒜头,紫莹莹的,

裹着层薄盐霜,倒像颗被腌透的梅子。她捏起来对着光看,

梅子核上竟有圈细密的齿痕——是阿鳞的牙印。“这小畜生,还真把梅子腌成咸菜了。

”阿婆笑着把梅子扔进嘴里,咸津津的,回味却带着点甜,

像极了阿鳞临走前偷叼走的那颗话梅。没过几日,村里来了个穿蓝布衫的货郎,

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吆喝声格外清亮。

他担子上摆着些稀奇物件:南海的珍珠串、西域的琉璃珠,还有些用油纸包着的东西,

打开来是海味干货,带着股咸腥气。“阿婆,要点啥?”货郎走到院门口,

眼睛直往老槐树上瞟。阿婆正坐在门槛上择菜,抬头见他腰间挂着块玉佩,雕的竟是条小龙,

爪子上还抓着颗梅子。“你这玉佩倒稀奇。”货郎摸了摸玉佩,笑了:“家里老人传的,

说这龙爱偷腌梅子。”他说着,从担子底下摸出个瓦罐,“我这儿还有罐好东西,您准喜欢。

”瓦罐打开,里面是些切成片的海鱼干,油亮亮的,闻着就鲜。“这是深海里的龙利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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