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妻子送我80万手表后续

今天是我和林婉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她送了我一份礼物，一份签好她名字的离婚协议书。

“顾阳，签了吧。”她的声音像初冬的湖面，结着一层薄冰，“你我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强求了三年，该结束了。”客厅里，我的岳父林国栋、岳母李慧，

还有她那个在公司当副总的弟弟林浩，都用一种看垃圾般的眼神看着我。“早就该离了！

我们林家是瞎了眼，才让婉婉嫁给你这么个窝囊废！”岳母李慧的声音尖酸刻薄。

林浩则直接把一份银行流水摔在我脸上：“顾阳，三年前你入赘时说得好听，

什么落魄的富二代，会东山再起。结果呢？这是婉婉三年来给你花的钱，整整三百万！

你用这些钱干了什么？除了赌，你还会干什么！”我没去看那份流水，

也没去擦脸上的口水星子。我只是看着林婉。三年前，她是国内顶尖的建筑设计师，

才华横溢，清冷如月。我追了她整整一年，她才答应嫁给我。条件是，我入赘。我答应了。

我的朋友都说我疯了，放弃一切，去做一个被人瞧不起的上门女婿。我只是一笑置之。

这三年，我信守承诺，安心当一个“废物”。不插手她家的生意，每天的生活就是买菜做饭，

等她回家。林家的人对我百般羞辱，千般刁难，我全盘接受。我以为，只要我足够顺从，

足够“无害”，就能守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直到陈默的出现。陈默，林婉的大学同学，

也是她曾经的白月光。哈佛毕业的金融精英，如今是华尔街炙手可热的投资巨头。

他上周回国，点名要和林家的“天鸿集团”谈合作。也就是从那天起，林婉看我的眼神，

彻底变了。“阿阳，”陈默就坐在林婉身边，姿态优雅地晃着红酒杯，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上位者的怜悯，“我和婉婉聊过了。你现在的状态，

确实不适合再待在她身边。这样吧，只要你签了字，这个U盘里的东西，就是你的补偿。

”他将一个黑色的U盘推到我面前：“里面有一千万。足够你下半辈子，

继续过你这种浑浑噩噩的日子了。”我笑了。一千万，买断我三年的婚姻，和我一生的尊严。

真是……慷慨啊。我拿起那份离婚协议，又拿起笔，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以为我会像条丧家之犬一样签字滚蛋。林婉的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或许是解脱，或许……是最后的失望。我转着笔，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岳父的贪婪和犹豫，岳母的刻薄和鄙夷，小舅子的幸灾乐祸，陈默的志在必得。最后，

我的目光落回到林婉脸上。“婉婉，”我轻声开口，“你也是这么想的吗？你也觉得，

我配不上你，就因为他比我有钱？”林婉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避开了我的视线，

声音低得像蚊子哼：“顾阳，我们不合适。”“好。”我点点头，不再看她。我拿起笔，

不是为了签名。而是用笔尖，轻轻敲了敲那个黑色的U盘。“陈默是吧？”我看着他，

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令人心悸的冰冷，

“你知道有一种罪，叫商业贿赂未遂吗？”陈默愣了一下，随即失笑：“顾阳，

你赌钱把脑子赌坏了？这是给你的分手费，跟商业有什么关系？”“哦？”我身体微微前倾，

盯着他的眼睛，“你敢说，你这次回国，不是为了天鸿集团正在竞标的‘东海之门’项目？

你敢说，你不是想通过逼我离婚，来向林家示好，从而拿到项目的内部数据？

”陈默的笑容僵住了。岳父林国栋的脸色也瞬间变了，“东海之门”项目，

是天鸿集团未来十年的命脉所在，也是他最近最头疼的事。“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林浩跳了起来。我没理他，继续看着陈默，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你背后真正的老板，

是‘北极星资本’吧？一个专门在国际上做恶意收购的基金。你的计划，

根本不是跟天鸿合作，而是利用这次竞标，拿到天鸿的财务漏洞和核心技术参数，

然后联合对手‘宏远建设’，在竞标会上彻底击溃天鸿，让天鸿股价暴跌，

最后你们‘北极星资本’再以地板价，完成对天鸿的恶意收购。”“你不是什么白月光，

陈默。”我一字一句，像在宣读一份判决书，“你是一头来吃人的，披着人皮的狼。

”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陈默的脸色，从错愕，到震惊，最后变成了一片煞白。

他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我。这些信息，是他计划中最核心的机密！

除了他和“北极星资本”最高层，绝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个窝囊废，这个赌鬼，

他……他怎么可能知道？！“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陈默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我没有回答他。我只是拿起手机，按下了快捷键“1”。

电话秒通。“喂，老鬼。”“审判者，”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而恭敬的声音，

“您终于联系我了。”我站起身，无视了身后林家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收网吧。”我淡淡地说道，“‘北极星’这条鱼，养肥了。

相关证据，发给经侦总队的老张。另外，告诉宏远建设的董事长，

他儿子在瑞士银行的那个秘密账户，三分钟内，资料会发到他邮箱。我想，

他会知道该怎么选的。”“是！”我挂了电话，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十秒。我转过身，

看着已经瘫软在沙发上的陈默，和他身边同样面无人色的林家人。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林婉那张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你说的对，林婉。

”我将那份离婚协议书，缓缓撕成两半，然后是四半，八半……碎纸像雪花一样，

飘落在她面前昂贵的地毯上。“我们，确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说完，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我待了三年的，所谓的“家”。1.我叫顾阳。三年前，

我是一个代号为“审判者”的秘密审讯员，隶属于国家某个不对外公开的特殊部门。

我的工作，是撬开那些世界上最顶尖间谍、金融巨鳄、跨国犯罪集团首脑的嘴，

从他们的大脑里，挖出最核心的秘密。我不需要暴力，我的武器，

是心理学、微表情分析、逻辑陷阱和攻心之术。我从未失手。直到三年前的最后一个案子。

目标是一个叫“教授”的恐怖组织头目，智商奇高，反侦察能力顶尖。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

和他进行心理博弈，终于在他严密的精神防线上，撕开了一道口子。在他精神崩溃的瞬间，

他告诉我，他在我们城市市中心，埋了三颗脏弹。但在他说出具体位置之前，

他选择了咬破藏在牙齿里的毒囊，自尽了。他用他的死亡，

给了我一个最后的“审讯”——在有限的时间里，找到那三颗随时可能毁灭百万人的炸弹。

那三天三夜，我没有合眼。我把自己变成他，模拟他的思维，分析他的行为习惯，

甚至推演他童年的心理阴影。我几乎要把自己的灵魂，和那个魔鬼融为一体。最终，

在倒计时还剩七分钟的时候，我们找到了所有炸弹。城市保住了。我却倒下了。

严重的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我只要闭上眼，就能看到“教授”那张嘲讽的脸，

耳边就是炸弹的倒计时滴答声。医生说，我需要彻底离开那个环境，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

用最平凡的“烟火气”，来冲淡灵魂深处的黑暗和血腥。于是，

我向上级递交了无限期休假申请。我换了个身份，

一个因为投资失败、败光家产的落魄富二代。然后，我遇到了林婉。

那时她还没有接手家族企业，只是一家小设计公司的首席设计师。那天，

她在咖啡馆为了一个设计方案和甲方争执，脸颊通红，眼神却无比坚定。那一刻，

她身上那股纯粹的、对理想的执着，像一道光，照进了我心里。我开始追她。

我用了所有在审讯中学会的技巧，去了解她的喜好，她的习惯，

在她需要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出现。但唯独没有用任何“攻心之术”。因为在她面前，

我只想做一个最真诚的，笨拙的追求者。我告诉了她我“编造”的身份，

告诉了她我“一无所有”。一年后，她带我去见她的家人。林国栋，她的父亲，

一个精明但眼界有限的商人。他得知我的“底细”后，对我只有一个要求——入赘。他说，

林婉是他最优秀的女儿，将来要继承家业，他不能让她嫁出去。他看中的，

是我这个“废物”足够安全，足够好控制，不会威胁到他林家的产业。我答应了。老鬼，

我的直属上司，曾经劝过我。他说：“审判者，你这是龙游浅水，虎落平阳。那样的家庭，

会磨灭你所有的锋芒。”我只是告诉他：“老鬼，我不是去卧薪尝胆，我是去‘过日子’。

那里，有我的人间烟火。”所以这三年，我活成了一个真正的废物。林家人的冷嘲热讽，

我当成噪音。小舅子林浩的各种刁难，我当成游戏。我甚至故意染上了“堵伯”的恶习，

去一些低级的奇牌室，输掉林婉给我的生活费。因为，“废物”是最安全的伪装。

一个沉迷堵伯的窝囊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包括那些曾经被我亲手送进监狱的人的同伙，也包括，

那些想把我从深渊里再拖出来的“老对手”。我小心翼翼地，守护着我的“平凡”。而林婉，

是我这片平凡之地上，唯一的光。我以为，她懂我。哪怕我不说，她也该懂的。

懂我为何甘愿承受这一切，懂我眼底深处藏着的东西。但现在我发现，我错了。

是我高估了爱情，还是低估了人性？或许，从来就没有什么感同身身受。在她眼里，

我三年的隐忍，不过是三年的堕落。我离开林家后，没有去任何地方，

就在楼下的公园长椅上坐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

来自一个加密号码，内容只有三个字：“已收网。”我删掉短信，关了机。陈默完了。

北极星资本在亚洲的布局，也完了。宏远建设的董事长是个聪明人，

在儿子的把柄和我送上的“橄ame＞an”大礼面前，他会毫不犹豫地背刺北极星。

天鸿集团的“东海之门”项目，稳了。林国栋，我的岳父，现在应该正在享受胜利的喜悦，

和……对我身份的无尽恐惧吧。我仰起头，看着林家别墅那扇明亮的落地窗。

能看到林婉的身影，她站在窗前，似乎在朝楼下张望。她在找我吗？还是在庆幸，

终于摆脱了我这个“污点”？我的心，像被一只手攥住，密不透风地疼。

正当我准备起身离开时，一辆红色的保时捷911在我面前停下。车窗降下，

露出一张明艳动人的脸。“顾大审判者，躲在这儿舔伤口呢？”来人叫苏眉，外号“妖姬”，

我以前的同事。主攻情报和伪装，我们曾经是搭档。我没理她，自顾自地点了根烟。

“老鬼让我来看看你。”苏眉下了车，高跟鞋踩在石子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倚着车门，

双臂环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听说你今天上演了一出‘王者归来’？

把老婆一家子都吓傻了？”“你很闲？”我吐出一口烟圈。“是不忍心。

”苏眉的语气里带了一丝怜悯，“不忍心看我们昔日让无数巨枭闻风丧胆的‘审判者’，

为了一个女人，变成这副德性。顾阳，你当初就不该退。你的世界，

本就不该有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这是我的事。”“是吗？”苏眉冷笑一声，

“那现在怎么办？回家去，接受他们的道歉和忏悔，然后继续当你的上门女婿？

还是就此一刀两断，回归你的‘王座’？”我沉默了。这也是我在问自己的问题。

我的“人间烟火”，被陈默的出现，彻底搅乱了。我的伪装，也被我自己亲手撕碎了。

我还能回去吗？回到那个一地鸡毛，充满了算计和鄙夷的“家”？林婉看到我的真实身份后，

会是什么反应？震惊？恐惧？还是……爱意全无？一个双手沾满“秘密”和“黑暗”的男人，

和一个活在阳光下的，纯粹的设计师，真的能走下去吗？“滴滴。”我的另一部手机，

那部我伪装成“赌徒”时用的老年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了。“顾阳，

你在哪儿？”是林婉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压抑不住的颤抖。“有事？”我的声音很冷。

“我……我爸他们……想跟你道歉。”她的声音很卑微，是我从未听过的语气，

“你……你能不能回来一趟？我们谈谈。”“没什么好谈的。”我准备挂电话。“别！

”她急了，“顾阳！算我求你了！你回来好不好？我想见你！”我握着电话，迟迟没有说话。

苏眉在一旁，用一种看好戏的表情看着我。最终，我还是开口了：“在楼下公园。

”挂了电话不到三分钟，林婉就跑了下来。她跑得很急，连外套都没穿，

漂亮的脸上满是泪痕。她看到我，又看到了我身边的苏眉和那辆扎眼的保时捷，脚步顿住了。

眼神里，是疑惑，是戒备，还有一丝……慌乱。“她是谁？”林婉看着苏眉，

声音里充满了敌意。苏眉笑了，笑得风情万种：“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又是谁？

是那个逼着我们‘审判者’签离婚协议的女人吗？”“审判者”三个字，像一道惊雷，

劈在林婉头顶。她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我累了，先走了。烂摊子你自己收拾。

”苏眉对我抛了个媚眼，转身上车，引擎轰鸣，绝尘而去。公园里，只剩下我和林婉。

晚风吹过，有些冷。“审判者……”她喃喃地重复着这个称号，

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震惊和恐惧，“你……他们都叫你审判者？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看着她，这个我爱了三年，也让我失望透顶的女人。我掐灭了烟头，站起身。“林婉，

我们离婚吧。”我说出了和她白天一样的话。只是这一次，提条件的人，变成了我。

2.林婉的身体晃了晃，像是随时会倒下。“不……”她用力地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顾阳，我不离！我收回白天的话，是我错了！是我有眼无珠，是我狗眼看人低！你原谅我，

好不好？”她上前想抓住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了。“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我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三年来，你家人怎么羞辱我，你不是不知道。

你弟弟林浩一次次地挑衅我，甚至找人砸了我经常去的奇牌室，说我是社会的渣滓，

你当时是怎么说的？”我模仿着她当时的语气，冰冷又失望：“‘顾阳，你能不能争点气？

’。”“你妈李慧，说我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才把钱输光的，让你检查我的手机，

你不也照做了吗？”“你爸林国栋，在每一个饭局上，都把我当成一个笑话，一个反面教材，

来衬托你的优秀和他的‘大度’，你不是也默认了吗？”“还有今天，

陈默拿着一千万的U盘扔在我脸上的时候，你犹豫过吗？你为我说过一句话吗？

”我每说一句，林婉的脸色就白一分。最后，

解道：“我……我只是……我只是希望你能振作起来……我以为你真的……”“你以为什么？

”我打断她，发出一声嗤笑，“你以为我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赌鬼？

你以为我是个靠女人养的窝囊废？所以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被所有人踩在脚下，

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你的‘拯救者’姿态？”“林婉，你不是爱我，

你只是爱上了那个‘拯救’落魄富二代的自己。你享受的是那种高高在上的，

带着怜悯的施舍。”“当陈默出现，一个比你更强大，更能满足你虚荣心的男人出现时，

你就毫不犹豫地，选择抛弃我这个‘累赘’。”“我不是！”她歇斯底里地反驳，“我没有！

我只是……对他有愧疚……”“够了。”我不想再听这些苍白的辩解。我从她身边走过，

走向停在路边的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大众。这是我真正的车。“顾阳！”她从身后抱住了我，

抱得很紧，仿佛一松手，我就会彻底消失，“别走！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

再给我一次机会！”“你告诉我，这三年，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

‘审判者’又是什么？”她的声音充满了迷茫和痛苦。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有些事，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我拉开她的手，一根，一根，“知道得越多，对你越危险。”说完，

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发动汽车，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她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

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但我知道，我必须这么做。

我暴露了。“教授”的余党，北极星资本的幕后黑手，还有那些潜伏在黑暗中的毒蛇，

很快就会知道，“审判者”回来了。林婉和我绑在一起，只会成为我的软肋，

成为他们攻击我的靶子。长痛，不如短痛。我驱车来到老鬼给我安排的安全屋。

这是一间位于市中心的顶层公寓，安保系统是军用级别。老鬼和苏眉都在。“想通了？

”老鬼给我递过来一杯热茶。他是个看上去很普通的小老头，花白的头发，总是笑眯眯的。

但只有我知道，他这双看似昏花的眼睛后面，藏着多深的智慧和杀气。“嗯。”我接过茶，

“我需要所有关于‘北极星资本’的详细资料，以及他们董事会所有成员的背景。

陈默只是一条冲锋陷阵的狗，我要把他身后的主人，连根拔起。”“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老鬼欣慰地点点头，将一个平板电脑递给我，“这是最高权限。从现在开始，

行动代号‘净化’，你全权负责。”“没问题。”苏眉在一旁，把玩着一把精致的蝴蝶刀，

似笑非笑地问：“那你的小娇妻呢？真就这么不要了？我看她哭得挺伤心的。

”我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我的事，不用你管。”“切，死鸭子嘴硬。

”苏眉翻了个白眼，“人我已经派去保护了，24小时轮班，

保证她连掉根头发我们都能知道。不过我可提醒你，你的‘审判’一旦开始，

第一个要面对的，可能就是你的前岳父。”我抬起头，眼神一凝：“什么意思？

”老鬼叹了口气，接口道：“我们查到，天鸿集团和北极星资本，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三年前，天鸿集团有过一次严重的财务危机，濒临破产。当时，就是北极星资本的一笔注资，

救了天鸿。”我的心脏猛地一沉。“你的意思是，林国栋和北极星，早就认识？”“恐怕，

不止是认识那么简单。”苏眉冷笑道，“那笔投资的附加条款，非常苛刻。

几乎等同于把天鸿集团未来五年的利润，都送给了北极星。林国栋那种商人，无利不起早，

会签这种卖身契？除非……”“除非，北极星手里，有他的把柄。”我瞬间明白了。

陈默这次回来，看似是演了一出“白月光归来”的戏码，实际上，

是在执行北极星的“收尾”计划。林国栋不愿意再被控制，想要借“东海之门”项目翻身。

于是北极星就派来了陈默，一方面用感情牌离间我和林婉，

把我这个“不稳定因素”踢出局；另一方面，就是用竞标失败来彻底打垮林国栋的信心，

逼他就范。只是他们都没想到，我这个“不稳定因素”，才是整场牌局里最大的“王炸”。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林国栋的把柄会是什么？偷税漏税？挪用公款？还是……更严重的？

“去查。”我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查三年前，天鸿集团财务危机前后的所有项目，

所有的资金往来，特别是和‘宏远建设’的。”“宏远建设？”苏眉有些不解。

“陈默以为他能策反宏远建设，来联手对付天鸿，这说明他对宏远有足够的控制力。

这种控制力，不会是凭空出现的。”我闭上眼睛，

脑海里开始构建一张复杂的人物关系网和利益链，“我想，林国栋的把柄，

宏远建设的董事长，也有一份。”老鬼和苏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