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帅得掉渣。至少我钱包里那张高中毕业照是这么告诉我的。现在？
北京的风沙和泡面已经把我摧残得像个发霉的茄子。"第十三次面试失败。
"我在小本本上划下第十三道杠，抬头看了眼国贸三期刺眼的玻璃幕墙。阳光反射过来，
像是在嘲笑我这个北漂失败者。手机震动，房东发来最后通牒："明天不交租就滚蛋。
"我摸了摸兜里仅剩的二十三块五毛，点开通讯录，手指在一个名字上徘徊——西灵。
大学同学，北京土著，据说家里有矿。最后一次联系是毕业时她说的："来北京记得找我。
"附带一个让我后背发凉的笑脸emoji。"喂？"电话接通，声音甜得像掺了蜜。
"是我，潘帅。"我咽了口唾沫，"那个...我来北京了。""我知道。"她说。
我愣住："你知道？""你朋友圈定位在朝阳区已经两周了。"她轻笑，"终于想起我了？
"三小时后，我站在一栋高档公寓楼下，拎着行李箱和破碎的尊严。西灵从大堂走出来，
白色连衣裙，黑长直，像个精致的瓷娃娃。"潘帅。"她歪头，"胖了。""这叫壮实。
"我下意识吸肚子。她带我上楼，电梯里镜子映出我俩的倒影——她像时尚杂志走出来的，
我像刚从垃圾堆爬出来的。"先说好，"开门时她转身，"住我这有条件。""你说。
"我已经做好签卖身契的准备。"第一，不准带女人回来。
""我现在穷得连母蚊子都看不上我。""第二，"她眯起眼，"要陪我吃饭。""就这？
""第三，"她凑身上有淡淡的栀子香，"你的手机要和我共享定位。
"我后退半步："这有点...""不同意就睡大街。"她微笑。我看了看窗外的暴雨，
咬牙点头。她的公寓大得离谱，客厅能踢足球。"你睡次卧，浴室在那，冰箱有吃的。
"她指了一圈，"WiFi密码是我生日。""你生日多少来着？"她盯着我："你不知道？
"大学四年我连自己生日都记不住。正当我绞尽脑汁时，她叹了口气："19980521。
记不住的话，就写在你每件衣服上。"浴室里，热水冲掉我一身疲惫。镜子起雾前，
我瞥见自己憔悴的脸。二十七岁，一事无成，现在还要靠女同学收留。真他妈出息。
洗完澡出来，发现手机多了十几条消息。全是西灵发的： "浴巾在门后。
" "别用我的洗发水。" "吹风机在第二个抽屉。" "你手机快没电了。
"我毛骨悚然："你怎么知道我用你洗发水了？""闻到的。"她在厨房切水果，头也不回。
夜里，我躺在陌生柔软的床上，听见隔壁传来轻微响动。手机亮起，
西灵发来消息："睡不着？""你怎么知道？""你呼吸声太重。"我盯着天花板，
突然意识到——这房间可能有监控。第二天一早，我被煎蛋香味唤醒。西灵系着围裙，
餐桌上摆满早餐。"吃。"她命令道。我受宠若惊："你还会做饭？""外卖。"她坐下，
"我只会煎蛋。"我狼吞虎咽时，她忽然问："今天面试？""嗯，十点在国贸。
""穿那件蓝衬衫。"她指着我行李箱，"配灰色领带。
""你怎么知道我带了...""昨晚你睡着后整理的。"她抿了口咖啡，
"你行李箱像被抢劫过。"面试再次以失败告终。HR那句"经验不足"像记耳光。
我垂头丧气回到家，发现西灵正在客厅做瑜伽。"失败了？"她倒立着问。"嗯。
"我瘫在沙发上。她翻身坐起，递给我一罐啤酒："喝吧， loser。
"我苦笑："这么直接？""你需要的不是安慰，是认清现实。"她凑近，
"知道为什么失败吗？""因为我确实经验不足？""因为你面试时总摸鼻子。
"她戳我额头，"显得很不自信。"我愣住："你怎么...""我在你手机装了监控软件。
"她晃了晃自己的手机，"能看到你面试时的前置摄像头画面。""什么？！"我跳起来。
"条约第三条。"她无辜眨眼，"共享定位包括实时画面。""这他妈是侵犯隐私！
""那走吧。"她耸肩，"门在那。"我攥紧拳头，看了看窗外的暴雨，
又看了看她得意的笑脸，最终坐回沙发猛灌啤酒。夜里，我偷偷检查手机，
果然找到一个隐藏应用。正准备卸载，收到西灵消息："卸了就滚蛋。
"我咬牙切齿地回复："你是个控制狂。""谢谢夸奖。"她秒回，"睡前记得刷牙，
你左边智齿有蛀牙。"我下意识舔了舔左边牙齿。同居第三天，
我发现西灵的病娇程度远超想象。
冰箱上贴着"潘帅专用"的便当；浴室里我的牙刷和她的摆成心形；更可怕的是，
我所有内裤都被熨平了。"你动我内裤了？"我红着脸质问。"皱得像抹布。
"她正在给盆栽浇水，"看着难受。""那也不能...""还有，"她打断我，
"你打呼噜。""所以？""我录音了。"她晃了晃手机，"再吵就发大学群。
"我气得发抖："你到底想干嘛？"她放下喷壶，突然靠近："想让你记住我的好。
""用威胁的方式？""有效就行。"她微笑，"现在，去洗碗。
"我边洗碗边盘算逃跑计划。这时手机响起，一个陌生号码。"潘先生吗？
您投递的简历通过了，明天来面试？"我激动得差点摔了盘子："真的？哪家公司？
""XM科技，产品经理岗位。"挂掉电话，我欢呼一声。西灵靠在门框上："XM？
不错嘛。""你怎么知道是...""我推荐的。"她轻描淡写，"CEO是我表哥。
"我笑容凝固："所以这是...走后门？""是给你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她走过来，
帮我系上松开的围裙带，"剩下的靠你自己。"她指尖不经意划过我的后颈，激起一阵战栗。
"为什么帮我？"我低声问。她沉默片刻，突然掐我耳朵："因为你大学时借过我一支笔。
""就这？""那支笔我很喜欢。"她转身离开，"就像现在喜欢你一样。"我站在原地，
耳朵发烫，不确定这是病娇的占有欲告白，还是另一个恶作剧。面试当天，
西灵亲自给我打领带。"别紧张。"她拍拍我胸口，"就当面试官都是土豆。
""你表哥也是土豆？""他是红薯。"她严肃道，"更土一点。"面试出奇顺利。
回家路上，我买了束花想感谢西灵。开门却看见她蜷在沙发上看电影，眼眶发红。"怎么了？
"我放下花。她迅速擦眼睛："《忠犬八公》，太感人了。"我坐下，
发现她在看《电锯惊魂》。"..." "...""好吧，"她关掉电视，
"我表哥说你表现得像坨屎。
"我垮下脸："但他说会录用我...""因为我威胁要曝光他秃顶照片。"她抽了抽鼻子，
"所以你欠我两次了。"我不知该哭还是笑，把花递给她："谢谢。"她接过花，
突然揪住我衣领："潘帅，你记住。""嗯？""只有我能欺负你。"她一字一顿，"别人，
不行。"那一刻，我心跳加速，分不清是恐惧还是心动。
或许这就是病娇的魔力——让你在窒息中感受到诡异的温暖。晚上，
我听见她房间传来啜泣声。轻轻推开门，发现她抱着相册哭得像个孩子。"西灵？
"我小心翼翼。她抬头，眼泪鼻涕糊一脸："为什么...为什么大学时你从不注意我？
"我愣住。相册里全是偷拍我的照片——图书馆打盹的我，篮球场挥汗的我，
毕业典礼上比剪刀手的我。"这些...""四年。"她哽咽，
"我像个变态一样跟拍你四年。"我胸口发紧，走近蹲下："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她踢我，"你眼里只有那个学生会主席！
"记忆闪回——大三时我确实追过学生会主席，惨遭拒绝。原来那时，
有双眼睛一直注视着我。"所以现在..."我声音发干，"是在报复？""是在讨债。
"她揪住我睡衣，"你要用一辈子还。"我看着她哭花的脸，
突然觉得这个控制狂女孩脆弱得让人心疼。轻轻擦掉她的眼泪，我说："好。
"她呆住："好什么？""用一辈子还。"我笑了，"不过得包吃包住。"她破涕为笑，
然后狠狠掐我大腿："先去给我煮泡面！"厨房里，我边煮面边回味这魔幻的一周。
从北漂失败者到病娇女孩的"囚徒"，生活真是充满惊喜。手机震动，
西灵发来消息："面里加两个蛋，不准偷吃我的那份。"我摇头笑着，打下回复："遵命，
女王大人。"2西灵给我熨烫的蓝衬衫上有一股淡淡的栀子香，像她头发上的味道。
我站在XM科技大厦前，反复确认领带是否端正——这是西灵表哥的公司，
而我像个被包装精美的冒牌货。"潘先生，请跟我来。"HR是个戴金丝眼镜的女生，
指甲油颜色和西灵昨天涂的一模一样。会议室里，三个面试官翻着我的简历。
中间秃顶的男人突然抬头："潘先生和陆总是什么关系？"我喉咙发紧。西灵的表哥姓陆？
"校友。"我扯出练习过的笑容，"大学时在创业大赛...""陆总说您特别优秀。
"秃顶男人打断我，合上简历，"明天来报到吧，产品二部。"走出大厦时，手机震动。
西灵的消息：通过了吗？配着一个龇牙笑的表情。我盯着屏幕，
突然意识到连面试时间都是她安排的。路边橱窗映出我扭曲的倒影，蓝衬衫像层不合身的皮。
回家时，西灵正在玄关插花。粉白的花束，和她朋友圈上周晒的一模一样。"恭喜。
"她头也不抬，"工资卡要绑我的支付宝。""什么？""条约补充条款。"她终于看我，
剪刀寒光一闪，"否则我现在就告诉表哥你简历造假。"我这才发现她剪的都是玫瑰尖刺。
花瓣散落一地，像某种无声的威胁。入职第一天，同事们的目光黏在我背上。午休时，
陆总亲戚..." "简历那么烂还能进二部..." "长得还行..."我攥紧咖啡杯，
突然有人拍我肩膀。回头看见秃顶面试官——现在知道他是部门总监老张。"小潘啊，
"他笑容暧昧，"陆总让你下班去他办公室。"全公司都知道我是关系户了。
陆总办公室在顶层，落地窗能俯瞰整个CBD。他转身时，
我愣住——根本不是想象中油腻中年男，而是个戴银边眼镜的年轻男人，
轮廓和西灵有三分像。"坐。"他推来一杯威士忌，"西灵说你爱喝这个。
"酒液在杯壁晃出琥珀色光环。我突然想起大学联谊会，西灵曾默默给我递过同样牌子的酒。
"她给你讲过我们的关系吗？"陆总突然问。"表兄妹？""我追了她十年。"他轻笑，
"从她十四岁开始。"酒突然变得难以下咽。他倾身过来，
身上有和西灵一样的栀子香："知道她为什么帮你吗？"我摇头，喉咙发紧。"大二冬天，
"他转动酒杯，"你在图书馆通宵，她偷溜进去给你盖毯子，被保安抓住。记过处分，
失去了保研资格。"冰块咔哒作响。我完全不记得这件事。"所以，"他猛地扣下酒杯，
"别辜负她。"电梯下行时，我胃里像塞了铅块。手机亮起，
西灵发来晚餐照片：咖喱饭摆成心形。加班，不回来吃我回复。定位显示你在公司
她秒回，骗我？紧接着是视频通话请求。我挂断，
她立刻发来一张截图——我工位的实时监控画面。西装脱了她命令，
领带是前女友送的我这才发现这条暗纹领带确实是初恋挑的。恐惧和愤怒同时炸开，
我冲进卫生间砸了下墙壁。隔间里传来冲水声，同事小王走出来，诧异地看着我通红的手。
"没事吧潘哥？""没事。"我扯出笑容，"和女朋友吵架。
"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理解理解，我老婆也..."突然噤声，匆匆洗手离开。
镜子里的男人领带歪斜，眼下青黑。我慢慢解开领带，给西灵发消息：扔了
她回了个摸头的表情包。那晚我故意凌晨才回，发现西灵蜷在沙发睡着了。
茶几上摆着凉透的咖喱饭，旁边是拆封的胃药——我确实胃痛了一晚上。
她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细影，怀里紧抱着我的枕头。我轻轻抽枕头时，她突然惊醒。"回来了？
"她声音带着睡意，伸手摸我额头，"胃还疼吗？"所有狠话都卡在喉咙。她手指冰凉，
像大二那年冬天图书馆的暖气故障。第二天晨会上，老张宣布我负责新项目。散会后，
组里最资深的李姐把文件摔在我桌上："关系户就别抢别人饭碗！"文件散落一地。
蹲下去捡时，我看见她电脑屏幕——内部论坛的帖子《产品二部空降太子爷》，
配图是我和陆总在电梯里的偷拍照。午休时我在消防通道抽烟，听见楼下传来啜泣。
探头看见财务部的小周正对着手机哭："妈，
我真的凑不出手术费..."她突然抬头看见我，慌忙擦眼泪。我递纸巾时，
注意到她工牌上的名字——周小雨，和西灵大学闺蜜同名。下班时，
西灵发来消息：今晚吃火锅？附带超市购物车照片，里面全是我的爱吃的。加班
我回复，然后跟着小周进了地铁。她住在昌平的老旧小区，楼道贴满通下水道的小广告。
我看着她进单元门，手机突然响起。"好玩吗？"西灵的声音冷得像冰，"跟踪女同事。
"我猛地回头，街对面停着她的保时捷。车窗降下，她举着手机对我笑，嘴角却绷得僵硬。
"不是你想的那样...""七点前回家。"她挂断电话，"否则我让周小雨明天就失业。
"火锅咕嘟咕嘟冒着泡，西灵把涮好的毛肚夹给我："她妈妈尿毒症，需要换肾。
"我筷子停在半空。"去年公司募捐过。"她蘸料碗里辣椒堆成小山，"你猜谁捐得最多？
""你？""我让表哥捐的。"她咬碎一颗辣椒，
"条件是周小雨调去财务部——离你项目组最远的部门。"辣味突然呛进气管。我咳嗽着，
想起李姐愤恨的眼神和周小雨的泪眼。"为什么...""大二篮球赛，"西灵突然说，
"你摔伤膝盖，是她扶你去医务室的。"她眯起眼，"扶了三次。"我完全不记得这种细节。
她却在十年后，用这种方式"报答"周小雨。
睡前我发现浴室多了瓶生发液——最近确实掉发严重。镜柜里，
我的剃须刀和她的护肤品摆成心形。手机震动，陆总发来短信。
3陆总的警告短信在手机屏上泛着冷光：西灵有轻度抑郁，别刺激她。我盯着这行字，
直到浴室水声停止。门开时，西灵裹着浴巾站在雾气里，发梢滴水在锁骨汇成小洼。
"看什么？"她歪头，睫毛沾着水珠。我熄灭屏幕："公司邮件。"她突然伸手抽走手机，
浴巾险些滑落。我别过脸，听见她轻笑："表哥多管闲事。"解锁声响起，"你该直接删掉。
"水珠滴在屏幕上，晕开陆总的名字。她指尖划过，消息消失得干干净净，像从未存在过。
"睡吧。"她把手机扔回给我，"明天要拍工牌照。"凌晨三点，我被窸窣声惊醒。
门缝下透着一线光，影子缓缓移动——西灵正蹲在我门外。我屏住呼吸，
听见纸张摩擦的声响。透过锁眼，看见她正在翻我的工作笔记，
红笔圈出所有女性同事的名字。月光照在她裸露的脚踝上，那里有道陈年疤痕。
大学时她总穿长袜，有次体育课我无意瞥见，她当场摔了铅球砸我脚背。手机在枕下震动。
西灵发来消息：醒了？我浑身僵直。锁眼外的她举起手机，屏幕蓝光映出带笑的脸。
我们隔着一道门，用消息对峙：回去睡觉 你梦到周小雨了 我没有
你说了三次她的名字我攥紧被角。
智能手环数据被她同步了——难怪今早发现充电座挪了位置。晨光刺眼时，西灵已做好早餐。
煎蛋摆成笑脸，番茄酱写着"加油"。她哼着歌给我系领带，指甲刮过我喉结。
"今天要见李姐对吧？"她抚平我衣领，"她女儿哮喘住院了。
"我筷子停在半空："你怎么...""公司医疗系统。"她歪头，"需要我帮你送果篮吗？
"这分明是威胁。我抓住她手腕："别动我同事。"她瞳孔骤缩，突然抓起餐刀扎进桌面。
刀柄颤动，离我手指仅一寸。"那你要乖啊。"她抽出手，舔了舔腕上被我捏出的红痕。
XM科技的玻璃幕墙映出我扭曲的倒影。电梯里遇见周小雨，她慌张退到角落，
工牌绳缠着护身符——黄符纸上朱砂画的诡异图案。"西灵给的？"我问。她猛摇头，
又迟疑地点头："说能...挡小人。"会议室里，李姐把文件推过来时手在抖。
我瞥见她手机屏保——女儿戴着氧气面罩比耶的照片。"方案很好。"她声音干涩，
"陆总已经批准了。"文件最后一页夹着便签：今晚七点回家——灵下班时暴雨倾盆。
我站在公司门口，看见西灵的保时捷缓缓驶来。车窗降下，她举着伞微笑，
副驾摆着儿童哮喘喷雾礼盒。"先去医院？"她歪头，"还是先回家监控李姐的邮箱？
"雨水顺着脖颈流进衬衫。我突然转身冲进雨幕，听见她在身后尖叫。跑过三个街区，
躲进便利店冷柜区，
视正播放社会新闻：男子因女友监控定位跳楼...专家称病态控制欲属依恋障碍...
手机在口袋震动。西灵发来便利店监控截图：关东煮不要辣玻璃门被推开，风铃叮当。
西灵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怀里抱着给我买的干衣服。她嘴唇发白，睫毛膏晕成黑泪，
像个迷路的孩子。"回家..."她拽我袖口的手在抖，"求你。"出租车后座，
她蜷缩着给我擦头发。
指尖碰到我耳后时突然僵住——那里有周小雨今天不小心蹭到的口红印。
"是打印机的红墨水。"我撒谎。她盯着我看了十秒，突然笑了："打印机在307，
你今天没去过。"雨点砸在车窗上。她靠在我肩头哼歌，
手指在我掌心画圈——这是我们大学联欢会表演过的暗号，意思是"我抓到你了"。
玄关处摆着新买的智能门锁。西灵录入我指纹时轻声说："这样你就不会忘带钥匙了。
"她没说的是，这种锁能记录每次进出时间。浴室水声再次响起时，我拆开了锁体后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