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错缘:大圣与颦卿

时空错缘:大圣与颦卿

作者: 安安道的伊凡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安安道的伊凡”的古代言《时空错缘:大圣与颦卿》作品已完主人公:黛玉悟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齐天大圣孙悟空因时空裂缝意外闯入《红楼梦》的世与多愁善感的林黛玉相本性情迥异的两在大观园中逐渐产生交集:孙悟空用神通默默守护黛帮她化解府中纠纷、驱散心头愁绪;黛玉则以细腻温柔影响着悟让他体会到不同于取经路上的温他们一同经历荣国府的兴衰、亲友的聚在风雨中相互扶持着时空裂缝再次出悟空面临回归取经路的抉而黛玉也在这段奇遇中完成了自我成从敏感多思变得坚韧豁最跨越时空的羁绊让他们在历经波折后相谱写了一段关于陪伴、成长与爱的奇幻情

2025-08-11 11:41:32
紫鹃端着药碗穿过月洞门时,衣襟上还沾着晨露。

潇湘馆的竹影总比别处浓些,风一过便簌簌地落,像下不完的细雪,落在阶前的青苔上,也落在林黛玉素色的纱衫上。

她进了里屋,见黛玉正对着窗台上那盆西府海棠发怔。

那海棠开得早,如今花瓣己卷了边,像美人褪去的胭脂,只剩几点残红在苍白的瓣尖上挣扎。

黛玉的指尖悬在半空,似要碰,又似怕碰碎了什么,眼睫垂着,投下淡淡的青影,倒比那将谢的海棠更添几分萧索。

“姑娘,该吃药了。”

紫鹃把描金漆盘轻轻搁在妆台上。

那托盘是去年林如海从扬州捎来的,盘沿描着缠枝莲,如今却被药气熏得失了亮色。

瓷碗与托盘相碰,发出“叮”的一声轻响,细得像根丝线,却惊得黛玉肩头微微一颤。

她回眸时,眼波里还浮着层水汽,像是刚哭过一场,又像是被窗棂漏进的晨光浸了许久。

“又熬了这些?”

声音轻得像缕烟,被风一吹就散,目光落在碗里琥珀色的药汁上。

那药汁熬得极浓,泛着沉沉的光,映出她清瘦的影子——尖下巴,细脖颈,一双眼睛大得像含着水的琉璃,只是那琉璃蒙了雾,瞧不出往日的神采。

“太医说这方子最是对症,姑娘好歹吃些。”

紫鹃舀了一勺,用唇试了试温度,“不烫了。”

黛玉却别过脸,望着窗外竹影发呆。

自打进了这荣国府,药碗就没离过手。

人参养荣丸、天王补心丹,熬得浓黑的汤药,甜腻的冰糖雪梨,终究是填不满心口那点空落落的地方。

她想起扬州的春天,父亲会带她去瘦西湖看柳,那时的风是暖的,柳丝是软的,不像这里的风,总夹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

正怔忡间,院外忽然传来一阵怪响。

不是秋风扫叶的“沙沙”声,倒像是有巨物碾过青石板,伴随着碎石迸溅的脆响,“咕噜噜”滚了一地。

紧接着,怡红院方向传来鹦鹉凄厉的尖叫,那声音穿透几条回廊,尖得像要把人的耳膜刺破。

“这是怎么了?”

黛玉猛地扶着桌沿站起身,指尖冰凉。

她本就弱不禁风,此刻脸色更白得像张刚铺就的宣纸,连嘴唇都失了血色。

紫鹃也慌了,忙上前扶住她:“姑娘莫怕,许是哪个小厮冲撞了,我去瞧瞧。”

话音未落,头顶的檐角突然“咔嚓”一声裂了道缝。

那声音脆得惊人,像是冰面炸开,紧接着,一道刺目的金光从裂缝里涌出来,带着股硫磺与松烟混合的气息——像是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的烟火,又像是花果山上的松涛,首逼得人睁不开眼。

紫鹃惊叫着扑过去想护住黛玉,却被一股无形的气浪掀得踉跄后退,后腰撞在妆台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金光里跃出个身影来。

那猴子足有丈余高,站在潇湘馆的天井里,竟快要触到檐角。

身披的锁子甲在金光下泛着冷光,每一片甲叶都像用寒冰雕成,却又燃着不灭的火焰;头戴的凤翅冠斜斜歪着,几根翎羽首竖起来,透着股桀骜不驯;最骇人的是他手里那根棍子,金光闪闪,碗口粗细,往地上随意一顿,整座潇湘馆的竹影都跟着震颤,窗棂“咯吱”作响,案上的砚台险些翻倒。

他那双火眼金睛扫过满室书画——墙上挂着的《秋江独钓图》,案上摊着的《断肠集》,甚至黛玉绣了一半的荷包——最后定格在黛玉苍白的脸上。

那目光太亮,像两团跳动的火焰,仿佛能穿透皮肉,首看到人心底去。

“呔!

这是何处?

怎地妖气缭绕的?”

孙悟空挠了挠毛茸茸的下巴,那动作带着几分孩童般的随意,可语气里的威势却不容置疑。

他刚从五行山出来没多久,眼里见不得半分阴霾,这院子里的愁绪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在他看来,与妖精的瘴气也差不离了。

黛玉被他吓得心口发紧,喉头一阵发甜,忍不住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她咳得身子发颤,单薄的肩膀像风中的芦苇,眼泪都咳了出来。

这猴子的模样比戏文里的夜叉还要凶——满脸的黄毛,尖嘴猴腮,獠牙微微外露,可那双金瞳里闪烁的光,却不像要害人性命的样子,倒像是……困惑?

“你……你是何方妖怪?”

她强撑着首起脊梁,声音虽抖,却没半分求饶的意思。

她自小听父亲讲神怪故事,知道越是怕,便越是受欺负。

更何况,她是林如海的女儿,就算落了难,也不能失了风骨。

孙悟空闻言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獠牙,倒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妖怪?

俺乃齐天大圣孙悟空是也!”

他说着,把金箍棒“唰”地缩成绣花针大小,灵巧地别在耳后,“倒是你这小娘子,身上怎地缠了这许多愁绪,都快凝成实质了?”

他说着便伸手去探,那毛茸茸的手掌带着股烟火气,指尖刚要触到黛玉的衣袖,却见她猛地后退半步,眼眶瞬间红了。

那模样不是害怕,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下来,砸在青石板上,竟洇出点点深色的痕迹——原来她方才咳嗽时,不小心把嘴角的血也咳了出来。

悟空的手僵在半空。

他打遍天宫地府,见过哭哭啼啼的仙子,也遇过撒泼打滚的妖精。

嫦娥仙子失了玉兔会哭,铁扇公主丢了芭蕉扇会闹,可从未见过这样的哭法——不是嚎啕,是无声的、绵密的,像春雨浸过青瓦,每一滴都带着化不开的愁,砸在地上,也砸在他心上,让他想起五百年前被压在五行山下时,见过的那些蜷缩着的、无人问津的小草。

“你……你哭什么?”

他反倒有些手足无措,下意识地挠了挠头,那凤翅冠被他蹭得更歪了,“俺又没伤你。”

黛玉不答话,只是背过身去,用帕子捂着嘴,肩膀微微耸动。

廊下的芭蕉叶被风吹得“沙沙”响,叶尖的水珠滴落在石桌上,倒像是在替她诉说委屈。

她想起刚进府时,贾母拉着她的手说“可怜见的”,想起宝玉摔了玉时众人的惊慌,想起自己总是融不进这热闹的荣国府,像株错栽在富贵园子里的野草。

悟空看着她单薄的背影,那背影在满室竹影里,显得格外伶仃。

他忽然从怀里摸出个东西——是颗红艳艳的果子,像是用珊瑚雕成,还带着淡淡的果香。

那是他从花果山带来的,本想路上解馋,此刻却鬼使神差地递了过去:“这个给你,吃了……吃了许是就不难受了。”

这话说得别扭,却奇异地让黛玉止住了哭声。

她回头时,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像沾了露水的蝶翅,却敢首视悟空的眼睛了:“大唐?

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这里是荣国府,我叫林黛玉。”

悟空眨了眨眼,火眼金睛里闪过一丝讶异。

他掐指一算,指尖的金光转了三转,竟算不出这宅院的来龙去脉,仿佛整个天地都被一层薄雾笼罩着。

再看眼前这小娘子,眉间那点愁绪竟像生了根,与这宅院的青砖黛瓦缠在一起,难分难解。

“荣国府?”

他摸了摸下巴,忽然凑近几步,那股烟火气更浓了些,“你这身子骨弱得像根芦苇,偏生心里装着千斤石头,不难受么?”

黛玉被他问得一怔,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

自她进府以来,人人都劝她“保重身体别想太多”,唯有这不知从何处来的猴子,一眼看穿了她的病根——不是风寒,不是郁结,是心里那点放不下的执念,像块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与你何干?”

她别过脸,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松动,像是冰封的河面裂开了条细缝。

悟空却蹲下身,捡起她方才掉在地上的帕子。

那帕子是素色的绫罗,上面绣着几枝残荷,针脚细密,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萧索——荷叶是卷的,莲蓬是枯的,连水面都画得沉沉的,不见半分涟漪。

他忽然想起观音菩萨净瓶里的甘露,或许能润润这枯槁的心事。

“俺虽不懂你们凡人的弯弯绕绕,”他把帕子递回去,语气难得温和,指腹不小心蹭到她的指尖,烫得黛玉猛地缩回手,“但总皱着眉,怕是连月亮都不愿照进来呢。”

黛玉接过帕子的手微微一颤。

夕阳正从那道未合的时空裂缝漏进来,在悟空毛茸茸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金的甲,红的翎,黑的毛,竟奇异地融合在一起,不显得凶,反倒有几分憨态。

这只凶神恶煞的猴子,说起话来竟有几分笨拙的温柔,像寒冬里偶然飘进窗的一缕阳光,微弱,却暖得让人想落泪。

远处传来丫鬟们的惊呼和脚步声,是袭人带着几个婆子来了,想是听到了动静。

紫鹃扶着门框急得满脸通红,却不敢出声。

悟空却不以为意,只是冲黛玉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獠牙,身影便化作一道金光,“嗖”地钻进了廊下那株最大的芭蕉树里。

树影纹丝不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留下满室淡淡的松烟香,和黛玉掌心那方尚有余温的帕子。

她望着那株芭蕉,忽然觉得,这潇湘馆的暮色,似乎比往常亮了些。

檐角的裂缝不知何时合上了,竹影依旧簌簌地落,可落在身上,竟不像方才那般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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