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日记的内容简单

观察日记的内容简单

作者: 笑笑浩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观察日记的内容简单是作者笑笑浩的小主角为萌宝陈景本书精彩片段:楔子我盯着书包里那个空荡荡的夹指尖把帆布面料掐出一道深深的折指节泛块没吃完的巧克力面包早上赶时间咬了两口、写满数学公式的草稿纸、卷边的语文课还有相机——镜头盖没拧露出一小圈黑色的镜像我此刻慌乱的眼唯独那本天蓝色封面的笔记本不见那不是普通的笔记封面上贴了张褪色的哆啦A梦贴是小学毕业时苏瑶送的;内页里夹着干枯的三叶是去年春天在操场角落捡的;最重要的里面记...

2025-09-25 15:30:43

楔子我盯着书包里那个空荡荡的夹层,指尖把帆布面料掐出一道深深的折痕,指节泛白。

块没吃完的巧克力面包早上赶时间咬了两口、写满数学公式的草稿纸、卷边的语文课本,

还有相机——镜头盖没拧紧,露出一小圈黑色的镜片,像我此刻慌乱的眼睛。

唯独那本天蓝色封面的笔记本不见了。那不是普通的笔记本。

封面上贴了张褪色的哆啦A梦贴纸,是小学毕业时苏瑶送的;内页里夹着干枯的三叶草,

是去年春天在操场角落捡的;最重要的是,

里面记满了我近半年来的“秘密观察”——全是关于陈景深的。

我甚至能清晰回忆起每一页的内容:3月12日他被老师没收练习册时耳尖的泛红,

4月5日没吃早餐时趴在桌上的侧脸,5月20日铅笔盒里藏着的旧漫画……还有上周三,

我偷偷画了他低头做题的速写,旁边写着“陈景深的睫毛好像比女生还长,

是不是偷偷用了睫毛膏?”这种幼稚又大胆的话。“林小夏!发什么呆呢?老师让你擦黑板,

第三题到第五题,快点!”苏瑶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她用胳膊肘碰了碰我的胳膊,

“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早上拍照时镜头都歪了,把教导主任拍成了歪脸外星人。

”我猛地回神,手里的橡皮“啪”地掉在地上。弯腰去捡时,

眼角的余光瞥见走廊尽头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陈景深抱着一摞作业本,

白衬衫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一截冷白的皮肤,手腕上戴着块旧旧的电子表,

表盘是深蓝色的,和他的眼睛一个颜色。他走得很稳,每一步的间距都差不多,

像用尺子量过一样。路过我们班门口时,他似乎朝里面看了一眼,我赶紧把头埋得更低,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如果笔记本被他捡到了怎么办?

这个念头像根针,猛地扎进我心里。他会不会看到那些关于他的碎碎念?

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奇怪的跟踪狂?会不会再也不理我,甚至告诉老师?我攥着黑板擦,

站在讲台前,粉笔灰落在手背上,凉丝丝的,却压不住指尖的颤抖。

第三题的函数图像画得歪歪扭扭,台下传来几声低低的笑,

我却完全没心思管——满脑子都是那本丢失的笔记本,它现在在哪里?被谁捡走了?

下课铃响的时候,我几乎是逃着冲下讲台的。苏瑶跟在我后面,叽叽喳喳地说:“小夏,

你真的不对劲啊,是不是丢东西了?我早上看你把笔记本塞书包夹层了,是不是掉了?

”我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声音发颤:“你看到我塞进去了?确定是夹层吗?”“对啊,

天蓝色那本,贴了哆啦A梦的,”苏瑶点头,“你当时还说‘这里最安全,不会掉出来’,

怎么了?真丢了?”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日记里的他2025年3月12日 晴 星期三 下午第一节 数学课今天的太阳特别晃眼,

透过窗户照在课桌上,把我的练习册都晒得发烫。我坐在最后一排,

正好能看到陈景深的后脑勺——他的头发很黑,软软的,长度刚到衣领,风从窗户吹进来时,

会轻轻晃一下,像小草在挠空气。数学老师抱着一摞练习册走进教室时,

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上周作业太难了,我熬到半夜才写完,

陈景深……他好像每天都在课本后面画东西,说不定根本没写。果然,

老师把练习册往讲台上一摔,拿起最上面一本,晃了晃:“陈景深!你给我站起来!

”陈景深慢悠悠地站起来,背挺得很直,像棵小杨树。他没看老师,也没看周围的同学,

眼睛盯着自己的课桌,好像上面有什么宝贝。“你看看你这练习册!”老师把本子翻开来,

对着全班展示,“三角函数图像上画机器人打架?

左边的机器人还举着个‘sinθ’的盾牌,右边的拿着‘cosθ’的剑,你告诉我,

这是数学作业还是漫画草稿?”全班瞬间爆发出哄笑声,前排的男生甚至拍起了桌子。

我趴在桌上,偷偷抬眼看向陈景深——他的耳朵尖红了,像被太阳晒透的樱桃,

可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声音平平的:“草稿纸不够用了,就画在练习册上了。”撒谎。

我上周借橡皮时,明明看到他的笔袋里有三张崭新的便签纸,是浅蓝色的,

上面还有小云朵的图案,一看就是特意买的。他就是不想写作业,又不想被老师说“偷懒”,

才找了这么个借口。老师气得脸都红了,把练习册扔给他:“下课到我办公室来!

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这些‘大作’贴在公告栏上,

让全校都看看我们年级第一的‘艺术细胞’!”陈景深弯腰捡起练习册,

指尖捏着本子的边角,轻轻皱了下眉——我猜他是心疼那些画,不是怕被老师骂。

下课的时候,我故意走得很慢,跟在他后面去办公室。路过垃圾桶时,

我看见他把练习册里画满机器人的那几页撕了下来,折成小方块,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口袋,

而不是扔掉。原来冷面学霸,也有这么在意的东西。

2025年4月5日 阴 星期二 早上第三节课 语文课今天早上特别冷,

风刮在脸上像小刀。我出门时多穿了件外套,还带了块巧克力面包,打算课间吃。

走进教室时,我看见陈景深已经坐在座位上了,他面前放着语文课本,手里却攥着个塑料袋,

里面装着个全麦面包。班长突然走过来,拍了拍他的桌子:“陈景深,教室不许吃东西,

老师说过的,你忘了?”陈景深抬头看了班长一眼,没说话,只是把面包慢慢塞回了书包。

他的书包是黑色的,拉链坏了,用一根白色的绳子系着,面包塞进去时,

袋子“刺啦”响了一声,他下意识地按住书包,好像怕面包掉出来。我坐在后面,

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眼底有淡淡的青色,应该是昨晚没睡好。第三节课是语文课,

老师在讲《岳阳楼记》,声音又轻又慢,像催眠曲。我偷偷看陈景深,

发现他趴在桌上睡着了。他的头靠在胳膊上,侧脸对着我。阳光从窗户照进来,

落在他的睫毛上,长长的,像小扇子。他的呼吸很轻,胸口微微起伏,嘴角好像还轻轻抿着,

不知道在做什么梦。突然,语文老师的声音提高了:“陈景深!站起来回答问题!

”陈景深猛地惊醒,眼睛睁得大大的,带着点迷茫,像只被吓到的小鹿。他愣了几秒,

才慢慢站起来,看向黑板——老师问的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含义”,

这个问题我昨天刚背过,可他好像没听,站在那里,半天没说话。老师叹了口气:“坐下吧,

下次认真听讲。”陈景深坐下后,没再趴着,而是把语文课本立起来,挡住了自己的脸。

我猜他是在脸红,因为刚才站起来时,我看到他的耳尖又红了。课间的时候,

我从书包里拿出一颗水果糖,是橘子味的,偷偷放在了他的桌角——希望糖能让他精神一点,

也希望他中午能好好吃顿饭。下午放学时,我路过他的座位,发现那颗糖还在桌角,

包装纸没拆,阳光照在上面,亮晶晶的。

2025年5月20日 多云 星期五 午休时间今天午休时,教室里很吵,

大家都在讨论下午的体育课要不要自由活动。我趴在桌上,假装睡觉,

其实在偷偷观察陈景深——他又在课本后面画东西了,头埋得很低,笔尖在纸上“沙沙”响。

突然,他的铅笔盒掉在了地上,里面的铅笔、橡皮、尺子撒了一地。我赶紧跑过去帮他捡,

弯腰时,看到铅笔盒最底层放着一本旧旧的《少年JUMP》,封面都卷边了,

上面画着《海贼王》的路飞,拳头举得高高的,旁边写着“第987期”。这一期我知道,

早就绝版了,我之前在书店找了好久都没找到。陈景深看到我发现了漫画,

赶紧把它抢了过去,塞进铅笔盒里,耳尖红得像要滴血:“别看了,是我哥的。

”我没拆穿他——他哥比他大五岁,早就不看漫画了。我只是帮他把尺子捡起来,

递给他:“你的尺子歪了,我帮你弄直吧?”他接过尺子,小声说了句“谢谢”。

我回到座位后,偷偷从书包里拿出自己的笔记本,

写下刚才看到的细节:陈景深的《少年JUMP》第987期,在路飞挥剑的分镜旁,

用铅笔补了一行小字:“剑刃反光方向错了,该更暗一点,这样才有力量感。

”原来他不仅喜欢画,还懂这么多。我突然觉得,

他好像不是大家说的那种“只会学习的书呆子”,他的心里,藏着一个很有趣的世界。

现实线放学的铃声响了很久,教室里的同学都走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把课桌上的影子拉得很长,粉笔灰在阳光里飘来飘去,

像小小的萤火虫。我把书包里的东西全都倒在课桌上,

一本本、一件件地翻找:语文课本的夹层,数学练习册的页码之间,

甚至相机包的小口袋——我连去年拍的运动会照片都翻出来了,

可还是没看到那本天蓝色的笔记本。冷汗顺着我的后背滑下来,浸湿了衬衫的领口。

我蹲在地上,把桌洞也仔仔细细地扫了一遍,扫把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以为是笔记本,赶紧伸手去摸,结果摸出来的是半块去年的橡皮,都发硬了。

“你在找这个吗?”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像冰水滴在玻璃上,我猛地转身,

撞进了一片阴影里。陈景深站在教室门口,背着他那只黑色的书包,拉链依旧用白绳子系着。

他的手里,正捏着那本天蓝色的笔记本——哆啦A梦贴纸的边角已经卷翘了,

是我之前反复摸过的痕迹。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喉咙像被棉花堵住了,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只能呆呆地看着他,看着他手里的笔记本,

心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他怎么会有我的笔记本?他什么时候捡到的?他看了多少?

那些关于他的幼稚揣测,那些偷偷画的速写,还有那句“陈景深其实是个机器人吧?

连打哈欠都这么克制”……如果他都看到了,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奇怪的人?

陈景深往前走了两步,夕阳的光落在他的镜片上,折射出一道冷光,我看不清他的眼睛。

“我在操场捡到的,”他说,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刚才路过你们班,

看到你一直在找东西,就猜是不是你的。”他在撒谎。操场在教学楼的另一边,

从他们班到校门,根本不需要经过我们班。而且,我的笔记本是放在书包夹层里的,

怎么会掉在操场?除非……他早就知道笔记本是我的,特意送过来的。可我不敢拆穿他,

我甚至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我只能僵硬地伸出手,

指尖微微颤抖:“谢、谢谢……麻烦你了。”我的指尖刚碰到笔记本的封面,他突然松了手,

笔记本“啪”地掉在了地上。封面上的哆啦A梦贴纸被蹭了一下,边角又卷翘了一些。

我赶紧蹲下去捡,手指碰到了笔记本的 pages,传来熟悉的纸张触感——我突然想起,

这本笔记本的最后一页,我还写了今天的观察:“陈景深今天穿了件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

很好看。”我捡笔记本的时候,

不小心瞥到了陈景深垂在身侧的手——他的虎口处有一道浅红色的划痕,大概两厘米长,

还带着点湿润,像是刚被纸张划破的。是翻我的笔记本时划到的吗?他翻了多少页?

看到最后一页的话了吗?无数个问题在我的脑子里打转,我蹲在地上,手指紧紧攥着笔记本,

指甲都快嵌进纸里了。“你的字……”陈景深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很有意思。

”我猛地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是深蓝色的,像傍晚的大海,平静又深邃。

我的心跳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肋骨:“你、你看了?”他没回答我的问题,

只是转身走向走廊尽头。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我的脚边。他走了几步,突然停下,

声音被风卷得有些破碎:“周末下午三点,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置。如果你想知道,

为什么我总在课本后面画奇怪的线条。”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站在教室里,

手里紧紧攥着那本笔记本,封面的哆啦A梦贴纸硌着手心。走廊里的风从窗户吹进来,

带着夕阳的温度,我却觉得脸颊发烫,心跳得比刚才还要快。他为什么要约我去图书馆?

为什么要告诉我他画线条的原因?他是不是……也在观察我?我低头看了看笔记本的封面,

又想起他虎口处的划痕,突然觉得,这本丢失的笔记本,

好像不仅仅是一本观察日记那么简单了。它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一扇我从来没敢靠近的门——门后面,是陈景深藏在冷面下的,那个我不知道的世界。

2 双向的凝视周六晚上,我把衣柜兜底翻了个遍。粉色卫衣太像小学生,

黑色T恤衬得气色差,最后捞起件浅蓝色针织衫——这是去年生日苏瑶送的,

领口绣着朵小雏菊,她说“像你拍的照片,清清秀秀的”。站在镜子前,

我对着马尾辫抓耳挠腮。发梢翘得厉害,像只炸毛的雀儿。苏瑶的语音突然弹出来:“姐妹!

自然就是最美的!陈景深要是喜欢你,看你穿麻袋都觉得好看!

”末尾还跟了个龇牙笑的表情包。我盯着手机屏幕,

耳尖烫得能煎鸡蛋——原来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欢陈景深。周日下午两点五十,

图书馆楼下的梧桐树上,残雪正簌簌往下掉。我攥着《漫画分镜教程》,

封面上的指纹被蹭得发亮,活像颗被反复揉搓的糖纸。三楼的玻璃幕墙反射着阳光,

晃得人眼晕,我数到第三下,才抬脚往楼梯走。三楼很静,只有空调“嗡嗡”吐着热气。

靠窗的位置,白衬衫后颈洇着团阴影——是阳光透过树叶的形状。我走近两步,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震得肋骨生疼——是陈景深。他的速写本摊在桌上,

黑色封面泛着哑光,边角磨损得发白,像被无数次摩挲过。听见脚步声,他抬了抬眼,

镜片后的目光沉静如潭:“来了。”我紧张得差点撞翻邻座的椅子,坐下时膝盖磕到桌腿,

发出“砰”的闷响。周围人纷纷侧目,我尴尬地低头,

却猛地僵住——陈景深的速写本第一页,画的是个戴眼镜的男生,蓝白校服上沾着猫毛,

正弯腰给流浪猫喂罐头。男生嘴角噙着笑,温柔得不像我认识的陈景深。

“这是……”我指着画,喉咙发紧,声音像浸了水的棉花。“你日记里写的,我总在喂猫。

”陈景深把速写本推过来,纸页擦过桌面,发出细碎的“沙沙”声,“但你猜错了一件事。

”“什么?”我的指尖碰着画纸,触感粗糙,带着铅笔的颗粒感,

像极了他给人的印象——冰山下的火种。他垂眸翻到第二页,

我的呼吸猛地停滞——画里的女孩蹲在槐树下,举着相机对准流浪猫,

阳光把发梢染成金棕色,睫毛在颤动,嘴角抿出紧张的弧度,像在怕惊扰眼前的美好。

“观察对象:林小夏。”陈景深的声音很轻,像羽毛落在水面,“总是躲在镜头后面,

记录别人的故事,却把自己的故事藏起来。”我猛地抬头,撞上他的眼睛。深蓝色的眸子里,

映着我的倒影,还有我读不懂的潮涌。原来我以为的“秘密观察”,

不过是场双向的凝视——他早就在暗处,把我的每一个瞬间,都收进了画里。

2024年11月7日 晴 星期五 课间操今天阳光把操场晒得暖烘烘的,

我抱着相机去拍银杏,金黄的叶子飘在跑道上,像铺了层金箔。经过槐树时,“喵”的一声,

一只三花猫从树后钻出来,瘸着条腿,尾巴秃了块毛。我刚蹲下想拍照,

一道影子突然挡在面前。陈景深站在旁边,手里捏着根小鱼干形状的猫条,

面无表情道:“它怕生,别靠太近。”我往后退了两步,他蹲下身,把猫条挤在掌心。

三花猫小心翼翼凑过去,喉咙里发出“呼噜”声。我举着相机,想拍这画面,却发现镜头里,

陈景深的侧脸比猫更动人——睫毛在颤,眼神很软,和平时的冷漠判若两人。突然,

他抬头看向我。我手忙脚乱放下相机,假装看天:“今天、天气真好……”他没接话,

只是把猫条收起来,站起身。我听见他小声说:“别告诉别人。”那天晚上,

我在观察日记里画了他喂猫的侧脸,旁边写:“陈景深的温柔,像藏在冰里的火,

只有靠近的人才能看见。”2025年2月14日 雪 情人节今天下了今年第一场雪,

教室玻璃结了层白雾。我抱着热水袋,趴在桌上看雪景,

突然发现陈景深也在看雪——他的指尖在玻璃上画着什么,雾气凝成水珠,顺着线条滑落。

我凑过去,看见他画了只戴围巾的猫,旁边还有个小小的相机图案。“你也喜欢猫?”我问。

他迅速擦去玻璃上的画,耳尖红得要滴血:“随便画的。”那天的观察日记里,

我写:“陈景深画的猫旁边,有个相机,是不是和我有关?”陈景深的速写本里,

藏着半年来我所有的身影:早读时我偷画的侧脸他连我咬笔杆的细节都画了,

运动会上我举着相机奔跑的背影发丝被风吹得乱飞,他却画得格外生动,

甚至有次我在走廊哭,他画了我蹲在楼梯间,肩膀一耸一耸的样子,旁边用铅笔写着“笨蛋,

为什么哭”。“你为什么……画这些?”我摩挲着画纸,声音哽咽。

原来他不仅知道我在观察他,还把我的每一个瞬间,都烙进了画里。陈景深沉默了很久,

久到阳光在桌面上挪了一寸,他才开口:“我妈说,喜欢什么就会变成弱点。

所以我把喜欢的东西都藏起来,比如画漫画,比如……”他顿了顿,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比如观察某个人。”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睫毛在颤抖,像只受惊的蝶。

原来冷静如陈景深,也会有不知所措的时候。“我也把喜欢的东西藏起来。”我轻声说,

翻开自己的观察日记,“比如写小说,把你写成冷漠的学霸,

其实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接近你。我怕你觉得我奇怪,怕你像别人一样,说我‘白日做梦’。

”陈景深看着日记里的文字,突然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嘴角扬起的弧度很小,

却让眼睛里的光都亮了起来:“原来你觉得我冷漠,是因为我不敢跟你说话。

我怕你觉得我画漫画很幼稚,怕你看到我藏在课本后面的秘密。”午后的阳光透过菱形玻璃,

在我们之间洒下无数光斑。陈景深的速写本和我的观察日记并排放着,

像两个重叠的宇宙——他的画里有我的身影,我的字里有他的故事。“我们合作吧。

”他突然说,手指轻轻叩了叩桌面,发出“笃笃”的响声,“你写故事,我画分镜。

”我愣住,低头看着自己磨破的笔记本边缘:“可是……我的小说很烂,你的画也只是草稿。

”他挑眉,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像星:“烂故事和草稿,也能变成好作品。就像你镜头里的猫,

还有我画里的你——不完美,但很真实。”窗外的风吹动窗帘,带着春日的温软。

我看着陈景深认真的侧脸,突然想起他虎口的划痕——那是翻我日记时留下的印记,

也是他向我靠近的证据。“好。”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很轻,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3 秘密的形状周一清晨的图书馆,空调还没暖透,玻璃窗上凝着薄薄一层雾。

我抱着笔记本刚走到三楼,就看见靠窗的位置亮着盏小台灯——陈景深已经到了,

速写本摊在桌上,笔尖在纸上“沙沙”游走,晨光落在他的发梢,镀了层浅金。“早。

”他抬头时,镜片沾了点雾气,抬手擦的瞬间,我看见他手腕上还戴着那块旧电子表,

表盘里的电池大概快没电了,指针走得比正常速度慢半拍。“我带了热牛奶,你要不要喝?

”我把揣在怀里的牛奶递过去,包装还热乎着,是出门前在楼下便利店买的,

特意选了他喜欢的原味——上次偶然提过,他说“太甜的会腻”。陈景深接过牛奶,

指尖碰到我的掌心,凉得像刚碰过冰。他低头撕吸管时,耳尖又红了:“谢谢,

我也带了东西。”说着从书包里掏出个纸袋,里面是两个全麦三明治,“我妈早上做的,

多带了一个。”我咬了口三明治,生菜脆生生的,蛋黄酱的味道刚好,心里暖烘烘的。

之前总觉得陈景深是座冰山,现在才发现,他的温柔都藏在细节里——知道我不吃香菜,

三明治里没放;知道我喜欢喝热饮,会提前把牛奶揣在怀里捂热后来才发现,

他的校服口袋总是温的,里面总揣着我喜欢的橘子糖。“昨天你说的那个分镜,

我改了下脚本。”我翻开笔记本,指着新写的段落,“主角在漫画店遇到反派那段,

要不要加个细节?比如反派手里拿着本旧漫画,是主角小时候丢的那本,

这样后面的冲突会更自然。”陈景深凑过来看,肩膀轻轻碰到我的胳膊,

带着淡淡的洗衣液香味。他的手指在纸上划了划,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可以。

不过这里的情绪要再收一点,主角其实早就认出反派了,但不敢说,眼神要有点躲闪。

”他边说边在速写本上画草稿,笔尖勾勒出主角的侧脸,睫毛垂着,嘴角抿成一条线,

连指尖攥紧漫画书的褶皱都画得清清楚楚。“你看,这样是不是更有张力?

”他把速写本推过来,眼里带着点期待,像个等着被夸奖的小孩。我点头时,

头发不小心扫过他的手背,他的笔顿了顿,草稿上多了道小斜线。“画得超好!

”我忍不住夸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感觉主角都活过来了。”陈景深的耳尖又红了,

低头翻速写本时,我看见他的草稿本上,除了分镜,还画了个小小的相机图案,

旁边写着“小夏的相机”,字迹歪歪扭扭的,像是偷偷画的。那天的合作一直到中午,

阳光把我们的影子叠在桌面上,像幅小小的画。收拾东西时,

陈景深突然说:“下周学校有漫画展,我们要不要投稿?”我愣了一下,

手里的牛奶盒差点掉在地上:“可是……我们的作品还没完成,而且我怕别人说不好。

”“没关系。”他把速写本放进书包,拉链拉到一半又停下,“重要的是我们一起做了,

不是吗?”他的话像颗小石子,在我心里漾开圈圈涟漪。原来有些事情,只要有人陪着,

就不怕被嘲笑。2025年6月3日 晴 星期五 图书馆今天和陈景深改脚本到傍晚,

夕阳把他的侧脸染成橘色。我写主角自卑不敢展示漫画那段时,他突然说:“我以前也这样,

画完不敢给别人看,怕被说‘幼稚’。”他说这话时,手指在速写本上轻轻敲着,

像在给自己打气。我把橘子糖递给他,他剥开糖纸,却没吃,

放在了我的笔记本上:“你写得比我画得好,这个奖励你。”后来我发现,

他的速写本最后一页,画了颗橘子糖,旁边写着“小夏的糖,很甜”。

2025年6月8日 多云 星期三 课间陈景深把改好的分镜拿给我看,

主角在天台哭那段,他加了个细节:主角手里攥着张漫画稿,上面有反派偷偷画的小太阳。

“这样就算哭,也不会觉得太难过。”他说。我盯着分镜看了很久,

突然发现主角的校服领口,绣着朵小雏菊——和我那件针织衫上的一样。

我问他是不是故意的,他低头翻分镜,声音很小:“嗯,觉得好看。”今天的观察日记里,

我画了朵小雏菊,旁边写:“陈景深的分镜里,藏着只有我能看懂的秘密。

”2025年6月12日 阴 星期日 图书馆下雨了,图书馆的窗户被打湿,像蒙了层纱。

陈景深带了把蓝色的伞,说“下次下雨,我送你回家”。我们改完最后一页脚本时,

他突然说:“我妈知道我在画漫画了。”我紧张地问“她是不是生气了”,

他却笑了:“没有,她问我要不要买新的画具。”原来冰山也会被融化,就像陈景深的妈妈,

也会温柔地对待他的热爱。我在日记里写:“或许我们的故事,也能被更多人理解。

”合作的第三周,我们的脚本和分镜已经完成了大半,陈景深把画稿整理成册,

用蓝色的丝带绑好,放在图书馆的储物柜里——他说“这样就不会丢了”,

像在守护什么珍贵的宝贝。但秘密总有藏不住的一天。那天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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