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虐爱情后,她成了一只花蝴蝶

肆虐爱情后,她成了一只花蝴蝶

作者: 一卿秋乐T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肆虐爱情她成了一只花蝴蝶》是作者“一卿秋乐T”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陆离羽芊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小说《肆虐爱情她成了一只花蝴蝶…》的主角是羽芊,陆这是一本现代言情,虐文,重生,追妻,爽文小由才华横溢的“一卿秋乐T”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21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1 22:25:1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肆虐爱情她成了一只花蝴蝶…

2025-08-01 01:14:40

1 雪夜重生关于我上辈子的记忆,终结于一片肮脏的雪。那不是文艺作品里纯白无瑕的雪,

是混杂着车辙碾过的黑泥、路人吐出的浓痰、还有我这种流浪狗身上抖落的污垢的雪。

它又冷又硬,像无数把淬了毒的冰刀,扎进我单薄的衣衫,扎进我骨髓深处。我叫什么,

早就忘了。我只知道,我是一个没人要的垃圾。每天的日常,就是蜷缩在天桥底下,

在垃圾桶里翻找别人吃剩的、已经馊掉的食物。偶尔运气好,能有路人丢下一两个硬币,

那是我能换到一个热馒头的全部希望。但更多的时候,

我收获的是厌恶的驱赶和毫不掩饰的鄙夷。“滚开,小乞丐,别弄脏了我的鞋。”“快看,

他又在垃圾桶里找吃的,真恶心。”这些话,比冬天的风还要伤人。我学会了低下头,

把自己缩成一团,假装自己不存在。直到我遇见她。那天,我饿得快要昏过去,

蜷缩在一个商场的排风口,贪婪地吸着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暖气。突然地,

一个穿着干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停在了我面前。她看起来比我大几岁,我应该叫她姐姐。

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绕开我,也没有露出任何嫌弃的表情。她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然后,

她蹲了下来,把一个还冒着热气的肉包子,轻轻放在我冻得发紫、满是污垢的手里。

“快吃吧,还热着。”她的声音很好听,像三月的风。我愣住了,死死地盯着手里的包子,

不敢相信。“姐姐……你……”“我叫刘羽芊。”她对我笑了一下,那个笑容,

是我灰暗人生里唯一的光。“你呢?”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我没有名字。

羽芊姐姐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没有再追问。她只是陪我坐了一会儿,

看我狼吞虎咽地吃完那个包子。从那天起,姐姐她成了我生命里唯一的期待。

她不是每天都来。但每隔几天,她总会出现在那个街角,给我带来食物,有时是一个包子,

有时是一瓶热牛奶。姐姐她说那从来不是施舍,而是和好朋友分享美好的事物。那时候,

她总会陪我说一会儿话,问我冷不冷,饿不饿。我从她偶尔的失神和眉宇间淡淡的愁绪里,

能感觉到她好像也不快乐。她穿得很好,但那种悲伤,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和我的饥饿一样,真实得无法掩饰。我多想为她做点什么。可我能做什么呢?

我只是一个连明天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的乞丐。我唯一能做的,

就是把她碰过的包装纸小心翼翼地抚平,藏在怀里最贴身的地方,在最冷的夜里,

靠着那一点点虚无缥缈的、属于她的气息取暖。那个冬天,特别冷。

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雪封锁了整座城市。我好几天没有再见到她。直到最后,

我怀里最后一点食物也吃完了。我躺在那个熟悉的街角,雪花落在我脸上,融化成冰冷的水,

然后又迅速结成冰。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想,我就要死了。我没有害怕,只是觉得遗憾。

我怕再也见不到羽芊姐姐了。甚至,我还没来得及对她说一声谢谢。……再次睁开眼的时候,

我没在天堂,也没在地狱。我在一张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大床上。

身上盖着温暖的、散发着阳光味道的羽绒被。房间里开着恒温空调,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陌生的、繁华的城市景象。一个穿着女仆装的中年女人看到我醒来,

惊喜地喊道:“小少爷!您终于醒了!”我懵了。小少爷?我低头,

看到一双干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这不是我那双布满冻疮和污垢的爪子。我挣扎着下床,

冲进卫生间。镜子里,是一张陌生的、年轻英俊的脸。十五六岁的年纪,面容白皙,

轮廓深邃。这是谁?碎片化的记忆像是决堤的洪水,疯狂涌入我的大脑。他好像叫陆离。

陆氏集团董事长的独子。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却叛逆不羁的富二代。因为一场飙车事故,

昏迷了三天。而那个在雪夜里冻死的乞丐,像一场荒诞的、遥远的噩梦。我穿越了。

我的灵魂来到了那个平日里,我只能在电视大屏幕上看到的人身上。

几乎是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我才接受了这个事实。我没有欣喜若狂,

也没有对这泼天的富贵感恩戴德。因为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像疯长的野草一样,

瞬间占据了我全部的思维。我要找到那个叫做刘羽芊的……女人。我想知道,

那天她为什么没来;想知道,她在为什么而不开心。这一世,我不再是那个无能为力的乞丐。

我有钱,有身份,有资源。我可以给她所有她想要的,我可以驱散她眉间所有的愁云。

但世界这么大,我该去哪里找她?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疯狂地思考。然后,

我发现了这具身体里,唯一称得上是“天赋”的东西。钢琴。这个叫陆离的身体,

似乎对音乐有着与生俱来的敏感。我第一次坐到那架昂贵的斯坦威钢琴前,

只是随意地按了几个音,一段陌生的、却又无比和谐的旋律就从我指尖流淌出来。就是它了。

我找到了我的武器。我要站到这个世界的最高处,我要让我的名字响彻云霄,

我要让我的音乐传遍每一个角落。这样,无论她在哪,她都能看到我,听到我。从那天起,

那个叛逆的富二代陆离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练琴成痴的疯子。我放弃了所有娱乐,

退掉了所有狐朋狗友的邀约。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我所有的时间都耗在琴房里。十个小时。

十二个小时。十六个小时。我的手指被磨破,缠上绷带继续弹。我的父母从最初的惊喜,

到后来的担忧,最后变成了不解。他们不明白,他们的纨绔儿子,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苦行僧。

他们不懂。我弹的不是音符,是我寻找她的每一步。我奏的不是乐章,

是我对她跨越生死的呼唤。五年。我拿下了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的冠军,

签约了顶级的经纪公司。八年。我的音乐会开遍了全世界,场场爆满,一票难求。

媒体称我为“活着的传奇”。十年。整整十年。我站在了世界之巅,

拥有了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可我每天晚上,还是会从那个雪夜的噩梦中惊醒。

我还是没有找到她。我开始感到恐慌。十年了,她会在哪里?她过得好不好?她还记不记得,

那个在街角,被她一个包子救了命的小乞丐?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转机出现了。

我的经纪人王哥给我递来一份画展的邀请函。是一个新锐青年画家的个人首展。

他建议我去露个脸,增加一些艺术圈的人脉。我本来想拒绝。可我的视线,在那份邀请函上,

一个名字上,凝固了。画展主题:《蝶》。画家:刘羽芊。2 蝶影重逢那天,

我换下演出服,穿上了最普通的一套休闲装,连发型都没管。

我不想以“钢琴家陆离”的身份去。我只想作为一个寻找了她十年的人,去见她。

画廊的位置有些偏僻,在一个安静的街区。这儿既没有盛大的开幕式,

也没有媒体的长枪短炮,只有一些看起来像是艺术圈的人在低声交谈。这很好。我走进展厅,

一股混杂着油彩和松节油的气味扑面而来。这味道,让我紧绷的神经奇异地放松了一些。

墙上挂着许多画。每一幅画里,都有蝴蝶。但那些蝴蝶,并不全是美好。一幅画里,

一只色彩斑斓的凤蝶,正从一具腐烂的动物尸体上破茧而出,它的翅膀上沾着暗红的血污。

另一幅,画的是一片枯萎的向日葵花田,无数只灰白的飞蛾,

像雪花一样覆盖在枯死的花盘上,画面美丽又诡异。还有一幅,

画的是一只断了翅膀的蓝闪蝶,挣扎在一片肮脏的、混杂着黑泥的雪地里。我的脚步,

就停在这幅画前。我的呼吸,也停了。就是那片雪。我死前见到的,最后的人间景象。

那肮脏的、冰冷的、绝望的雪。那么,这个画家刘羽芊,一定是她!

这个念头像是燎原的野火,瞬间烧光了我所有的理智。我开始在人群里疯狂地寻找。

由于我的动作太大,引来了旁人的侧目。有人认出了我,发出了小声的惊呼。但我不在乎。

然后,我看到了她。那位画家就站在展厅的角落,背对着我,

正在跟一个老先生轻声说着什么。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身形单薄,

黑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十年了。她的样子,几乎没有变。只是褪去了少女的青涩,

多了一种沉静的、易碎的美感。她,就是她。那个在我最肮脏、最卑贱的时候,

唯一愿意蹲下来,把温暖递到我手心里的姐姐。我身体里的血液,在这一刻,

仿佛全部涌上了头顶。而我的双脚像被钉在原地,一步也动不了。我怕。我怕这是一场梦。

我怕我一眨眼,她又会消失不见。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注视,她回过头。四目相对。

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失声了。我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人。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她。

她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种礼貌而疏远的困惑。她认识我这张脸,

但她不认识我。心,猛地沉了下去。她或许已经不记得我。也是,十年过去了。

谁会记得十年前,随手给过一个包子的小乞丐呢?那个小乞丐,早就死在了那个冬天。

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几乎将我吞没。刘羽芊身旁的老先生认出了我,惊喜地走过来。

“陆离先生?真没想到您会光临!我是这家画廊的主人,这位是我们本次的画家,刘羽芊。

”他热情地为我们介绍。刘羽芊朝我伸出手,脸上是标准的、应对陌生人的微笑。“陆先生,

您好。很荣幸您能来。”她的手很凉。我握住,却没有立刻松开。我只是看着她,

贪婪地看着她。我想从她脸上,找出一点点属于过去的痕迹。“你的画,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沙哑得厉害,“很有意思。”“谢谢。

”她礼貌地想把手抽回去,但我没有放。我拉着她,走到那幅雪地断蝶的画前。

“为什么画这个?”我的举动太过突兀,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适。但她还是耐着性子,

轻声解释:“只是一个……很久以前的梦。梦里很冷,有一只蝴蝶快要死了。”“然后呢?

”我追问。“然后?”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有些怔忡,“没有然后了。

它大概……就是死了吧。”不。它没死。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她听清。“它没有死。后来来了一个人,用手心的温度,把它救活了。”她的身体,

猛地一颤。她脸上的微笑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震惊和不敢置信。她看着我,

不再是看一个叫“陆离”的钢琴家,而像是在看一个从遥远时空里走出来的鬼魂。

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我能感觉到王哥在不远处急得跳脚,

能感觉到其他人投来的好奇视线。可我全都看不见了。我只看到她。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

就在那幅画面前,静静地站着。时间仿佛倒流回十年前那个寒冷的街角。许久,

她才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带着颤抖的、飘忽的声音,轻轻地问了一句。“对不起,

那天……”“没事的,一切都好起来了。”……3 琴痴寻爱我的名字叫陆离,我穿越了。

在别人眼里,我的人生是一篇顶配的爽文。二十五岁,我站在维也纳金色大厅的舞台中央,

聚光灯灼烧着我的皮肤。台下,是山呼海啸的掌声和无数双狂热的眼睛。

我的十指在黑白琴键上创造神迹,媒体称我为“百年一遇的音乐天才”,

资本捧着亿万合约追逐我,乐评人说我的灵魂里住着肖邦和李斯特。他们都错了。

我的灵魂里,只住着一个叫刘羽芊的女孩。她就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

在所有衣着华丽的名流贵胄里,她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

安静得像一株月光下的兰花。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激动地鼓掌,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眼睛里有全世界最干净的光。我所有的荣耀,所有的喧嚣,在她面前都失去了意义。

我只想穿过这片虚伪的人海,走到她面前,告诉她,我刚刚弹的那首《爱之梦》,

只属于她一个人。演出结束后的庆功宴,我中途离场。我的经纪人王哥在后面追着我喊,

说欧洲最大的古典厂牌老板还在等我。我没理他。我穿过酒店金碧辉煌的长廊,

推开总统套房的门。羽芊正赤着脚,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城市的璀璨灯火。

我从身后抱住她。她的身体很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我把脸埋在她的长发里,

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草木般的香气。那一刻,全世界的掌声和赞誉,

都不及这个拥抱来得真实。“不喜欢吗?那个宴会。”我问她。她转过身,

双手环住我的脖子,仰头看着我。“我只喜欢你的音乐。”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羽毛,

精准地搔动了我心里最痒的地方。“陆离,你的音乐太亮了,会灼伤人的。”我低头吻她。

这个吻无关情欲,只是确认。确认这个脆弱、干净、美好的灵魂,正被我拥在怀里。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一点,我的父母和她的父母,用最残忍的方式,

反复向我们确认。我的父亲,陆氏集团的董事长,一个将利益和人脉算计到骨子里的商人。

他第一次见到羽芊,是在我为她举办的个人画展上。他扫了一眼那些画,画上是荒草,

是蝴蝶,是带着一种病态美感的风景。然后,他用一种评估货物的眼神看着羽芊,

对我下达了最后通牒。“一个不入流的画手,家世普通,对你的事业没有任何帮助。

玩玩可以,娶进门,我不同意。”他的语气,就像在谈论一笔失败的投资。

我母亲的态度更直接。记得那次她拉着我的手,苦口婆心地劝我。“小离,

妈妈给你物色了多少名媛千金,哪一个不比她强?你看看她,瘦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那张脸白得跟纸一样,看着就不健康,将来怎么给我们陆家生儿育女?”她说的每一个字,

都像冰锥,扎得我生疼。而羽芊的父母,那位儒雅的周教授和画院理事,

对我的鄙夷也毫不掩饰。他们请我去家里吃饭,饭桌上,他们不问我的音乐,不问我的成就,

只盘问我的家产和私生活,仿佛我是一个靠脸吃饭、私德败坏的戏子。周教授放下筷子,

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陆离,我们芊芊从小就单纯,没见过什么世面。

你们的圈子太复杂了,充满了名利和诱惑。你给不了她安稳的生活,你的存在,

只会毁了她对艺术的纯粹。”他的妻子,羽芊的母亲,则盯着我的手看了很久,那双手,

刚刚为她女儿弹过最爱的小夜曲。“我们周家是书香门地,

我们不能接受一个每天活在娱乐头条上的女婿。”那顿饭,我们不欢而散。回去的路上,

羽芊一直没有说话。车里的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我把车停在江边,想抱抱她,

却发现她正靠在车窗上,身体在微微发抖。“别听他们的。”我抓住她冰冷的手,“羽芊,

我们有彼此就够了。”她没有看我,只是看着窗外漆黑的江面。过了很久,

她才轻轻地、几乎是飘忽地问了一句:“陆离,假如有一天,我变成了一个妖怪,

你还会爱我吗?”我以为她是因父母的反对而伤心,说些傻话。我把她紧紧搂进怀里。

“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就算你变成一只蝴蝶,我也爱你。”……现在回想起来,

那时的她,一定在用尽全身力气,隐藏那个足以摧毁我们一切的秘密。她偶尔会剧烈地咳嗽,

咳得小脸通红,却笑着对我说,只是被风呛到了。她会突然变得很疲惫,

在我们看电影的时候,靠在我的肩膀上沉沉睡去。我只当她是创作太累。

我这个被光环和自负包裹的蠢货,从未想过,她的身体,早已在不为人知的角落,悄然腐烂。

压垮我们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双方父母的最后一次会面。他们约在一家高级会所,

美其名曰“为了孩子,再谈一次”。结果,那成了一场针对我和羽芊的联合审判。

“给你五千万,离开我儿子。”我的母亲,将一张支票推到羽芊面前,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轻蔑。“陆离,你如果真的为芊芊好,就该放过她,让她找一个安分的人,

过平静的日子。”羽芊的父亲,痛心疾首地扮演着慈父的角色。羞辱、谩骂、威胁。

那些最恶毒的语言,像无数支看不见的箭,射向我们。羽芊的脸色越来越白,最后,

她抓着我的手,指尖冰冷得像死人。“我们走。”我拉着她,在四位家长愤怒的注视下,

离开了那个令人作呕的地方。那个夜晚,我们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游荡。

霓虹灯在我们脸上划过,像一道道流泪的伤口。“陆离。”羽芊忽然开口,

她的声音里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带我走吧。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好。

”我没有丝毫犹豫。“去到一个没有他们的地方。”她看着我,眼睛在黑暗里亮得惊人,

“今晚,我想要你。我要把我自己,完完整整地,全部给你。”我心脏猛地一跳。

我看到她眼底的疯狂,那是一种濒临毁灭前的、绚烂的渴望。我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

但我无法拒绝。我调转车头,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像离弦的箭,冲破城市的桎梏,

向着那片象征着自由与原始的荒野,狂奔而去。最后,我们在那一夜,

尽情的向双方交代了自己。她,真的……好美。……4 蝶舞琴音我给它建了一座玻璃花房。

恒温,恒湿,南美空运来的珍稀兰花被我种在里面,只为了萃取最新鲜的那一滴花蜜。

我给它取名“羽芊”。我的前经纪人王哥一脚踹开别墅大门的时候,我正坐在斯坦威钢琴前,

为它弹奏一首新的练习曲。阳光穿过玻璃,在它血红色的翅膀上投下斑斓的光晕。

它停在黑白琴键上,随着音符的震颤,翅羽轻轻扇动。我的世界里只有琴音,和它。“陆离!

你他妈的还要疯到什么时候!”王哥的咆哮像一颗炸雷,震碎了我用寂静和音乐构筑的茧房。

我停下弹奏,皱眉看着他。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助理,像是准备随时把我押送去精神病院。

“我给你打了三百个电话!拒接!微信不回!你知道你违约要赔多少钱吗?

你知道外面现在把你传成什么样了吗?”他冲过来,一把抓起我的衣领,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胡子不刮,头发不剪,

就为了守着一只破蝴蝶?”我没理他,只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让那只受惊的蝴蝶停在我的指尖上。“别碰她。”我的声音很轻,却让王哥的动作僵住了。

他死死地盯着我手上的蝴蝶,又看看我,脸上的愤怒逐渐被一种恐惧和恶心所取代。

“陆离……你……你不会真的以为……”“滚出去。”“你听我说!刘羽芊已经走了!

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不叫深情,你这是病!你是在拿她的死作秀,是在消费她的悲剧!

”消费她的悲剧。这几个字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心脏。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

“王哥,我们合作了十年。我为你赚了多少钱,你心里有数。那些钱,

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我们的合约,到此为止。”“你……你为了只蝴蝶要跟我解约?

你知不知道……”“滚。”我只说了一个字。他最终还是走了,走的时候,

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骂我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我不在乎。我打开手机,

屏蔽了所有未接来电和信息。在社交网络平台上,我看见热搜上挂着几个刺眼的标题。

#天才音乐家为亡妻发疯,与蝶为伴##陆离疑似精神失常,

或将终结职业生涯##深情还是行为艺术?#下面的评论,从最初的同情和惋惜,

已经变成了成片的嘲讽与不解。“搞艺术的果然脑子都有点问题。”“心疼他老婆,

死了都不得安宁,被他拿来炒作。”“这蝴蝶是什么品种?不会是标本吧?细思极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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