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气末日我把净化塔炸了!

毒气末日我把净化塔炸了!

作者: 梦皓悦

其它小说连载

科幻末世《毒气末日我把净化塔炸了!主角分别是过滤冰作者“梦皓悦”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主角为冰冷,过滤,空气的科幻末世,爽文,逆袭,无限流,系统小说《毒气末日:我把净化塔炸了!由作家“梦皓悦”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30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1 22:16:3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毒气末日:我把净化塔炸了!

2025-08-01 01:19:47

我呼吸都带着毒的日子,靠捡垃圾度日。一次捡到防辐射口罩,我竟发现里面藏着微型芯片。

政府广告里的恒温过滤系统,根本就不是保护伞!它正操控着浓度不一的毒素,

筛选不同阶层的人。贫民窟不断有人化成一滩血水,富人区的空气却充满花香。

我决定打破这一阶级桎梏,用废弃的净化塔作为舞台。当芯片里刺耳的警告音穿透整个基地,

富人区玻璃破裂、花香散尽。可下一秒我竟被困在基地底层,看着倒计时启动。

所有人惊恐逃窜,而我站在即将爆炸的中央。第一章热。空气黏稠得像是刚出锅的劣质糖浆,

沉重地糊在裸露的皮肤上,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针扎似的细微刺痛,

喉咙里滚着铁锈混着烧焦塑料的腥味儿。地面,那些还能看出是路面的地方,

烫得能煎熟脚底板。可即便如此,这点温度也比正午时分那能把人晒化的强光温柔多了。

现在,是傍晚,属于“毒阳”边缘的废土黄昏,是拾荒者能从垃圾里刨食的“黄金”时段。

我靠着半截扭曲的钢筋广告牌架子喘气,这玩意儿被烈日晒了几十年都没倒,结实得离谱。

防辐射斗篷的兜帽压得极低,尽量遮挡住残余的天光和空气里飘着的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尘埃,

那都是能要人命的玩意儿。胸口口袋里的过滤滤芯只剩下薄薄一圈黑印,提醒着我,

又该去“旧城掘进区”碰碰运气了。那里是上次“清道夫”机器部队清洗地底通道的出口,

运气好的话,能从它们履带缝隙里漏下点宝贝。我没什么装备,

只有腰间别着一把磨得看不出原色的狗腿弯刀,刀刃上坑坑洼洼,

这年头能找到把没锈穿还能劈砍的金属家伙,全靠祖宗积德。

背上是一个用废弃净化塔合金片敲打出来的背包,棱角都磨得圆滑了些,

里面装着我今天唯一的收获——两块扭曲变形的太阳能板残片,聊胜于无。

手指习惯性地蜷缩着,指缝里永远嵌着洗不掉的黑垢。温彻,这名字跟这片焦土一样,

只剩下点死去的回忆。掘进区的入口像一张被砸掉半边牙齿的巨口,暴露在坑坑洼洼的地表,

散发着浓烈的机油和腐烂泥土混合的气味。无数拾荒者蚂蚁般在黑黢黢的入口内外蠕动着,

用手里的简易工具或干脆用双手在松软的、混着金属碎屑和不明渣土的地面上翻找。

压抑的咳嗽声和粗重的喘息是这里唯一的背景音。一个巨大的金属撞击声从隧道深处传来,

嗡嗡的回音尚未散去,洞口的人群就瞬间沸腾起来。人群像炸开的蚂蚁窝,

轰一声朝着入口涌去!经验告诉我,这是清道夫倾倒残渣了!

每一次倒渣都可能夹杂着未被完全销毁的、对贫民而言却是活下去希望的物资。

顾不上空气里的毒尘,我猛地深吸一口带着强烈灼烧感的空气,肺部被刺得一阵痉挛,

整个人借着混乱的人流就往里冲!肌肉贲张,肩膀和手肘成了最有效的开路工具,

硬生生在拥挤混乱的人流中挤出一条缝隙。隧道里扬起的灰尘让人睁不开眼,

只能凭着感觉和记忆扑向那堆刚刚落下、还带着温热的废墟。

手指在滚烫尖锐的金属碎片和湿滑的泥浆中飞快地扒拉着。滤芯!急需的是滤芯!

其他的都是次要!就在左手拇指被一块锋利的铁片刮得鲜血直流的一刹,触感异常。

不是石头特有的坚硬,也不是金属的锐利冰冷,更不是滤芯那种带着点柔软弹性的触感。

是个软中带硬的东西,被厚厚的污泥裹着。本能远快过大脑思考。

沾满血和污泥的手猛地一抓,那东西就到了我的另一只手里,

有任何停顿就塞进了夹在最里层衣物下的贴身口袋——这动作在拾荒者的世界里练了无数遍,

快得足以躲过任何来自背后的觊觎目光。直到塞进去,

指腹才清晰地传递回那东西的轮廓:一个圆形的、中间略隆起的弧面薄片,塑料壳?

还是别的?指尖掠过的地方似乎有什么更细小的凸起。“操!你他妈不长眼!

” 旁边一个光头壮汉被后面的人推搡,狠狠撞了我一下,恶声恶气地骂着,

一股浓烈的汗臭和机油味扑面而来。现在不是探究的时候。我装作被撞得一个趔趄,

顺势弯腰,借机用膝盖死死护住刚才的位置,另一只手闪电般在旁边的渣土里一阵狂挖!

一块表面沾满黑油的、半硬化的空气过滤棉被我抠了出来,边缘有点破,但总比没有强!

“温彻!这边!” 熟悉的破锣嗓子从左侧角落传来。是老疤头,

脸上那条从眉心一直划到耳根的恐怖疤痕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条狰狞的蜈蚣。

他那边已经聚集了三四个熟面孔,

其中一个瘦猴儿似的家伙正兴奋地把几块压缩能量棒的残渣往怀里塞。

东西:生锈的齿轮、几节发霉的管线、还有一小块明显是从医疗舱门上撬下来的显示屏碎片,

上面跳动着残缺的读数。“怎么样?有油水没?”老疤头压低声音,

浑浊的眼睛扫过我刚掏出来的过滤棉,没什么惊喜。我摇摇头,走过去,

故意把沾满污泥的手在外套上蹭了蹭,顺带掏出那块半硬化的过滤棉。身体的动作,

自然地挡开了从另一侧投来的几道意味不明的视线。

我能感觉到贴身的那个圆形硬物隔着衣服抵着皮肤,

一种微弱的、奇特的麻痒感沿着指尖残留的接触点蔓延上来,

像有无数只极细小的虫子在手心里爬。这感觉太邪门了,前所未有。

我没理会老疤头他们又扒拉出什么,靠着冰冷的隧道壁坐下,

借着从他们刚挖出来的显示屏碎片发出的微弱荧光,低头仔细看那块过滤棉。

其实心完全不在上面。所有感官的焦点都集中在那奇怪的麻痒感上。是刚才那块东西?

那到底是什么?“喂!老鬼!看看这是啥?

”旁边一个叫阿火的年轻小子用脚踢了踢一块刚从泥里翻出来的东西。老疤头弯腰捡起来,

借着荧光掰了掰:“啧,完好的外接口!操!发财了!拆解下来当零件换,

够买半个月标准配给!”阿火的眼睛亮了,旁边几个人也羡慕地凑过去。

就在这一片羡慕的低语中,那该死的麻痒感猛地变得尖锐了!像一根冰冷的针,

瞬间刺入我的手腕深处!我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不是热的,

是冰冷的恐惧!目光下意识地扫过那张医疗舱门的碎片屏幕,

就在它闪动着的红色故障信号中,一个极其短暂的符号掠过,

是一个扭曲的、锐角向上的三角形图标,旁边似乎还有一个模糊的百分比数字!

百分之……十三?!这个三角形图标……绝对见过!

就在每天基地中央全息广告塔强制播放的那些宣传片里!背景华丽,穿着纯白制服的人,

大“穹顶恒温生态系统”——那个被誉为人类最后希望、能过滤毒气、提供适宜温度的神迹!

广告的核心元素之一,就是一个光明的、稳定向下覆盖的绿色三角图标,代表保护。可现在,

出现在这代表警告的红色信号里,锐角向上?!

一个极其荒谬又冰冷刺骨的念头瞬间攫住了我。空气!这该死的、要命的空气!

这无处不在的毒!难道……和那玩意儿有关?!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每一次跳动都撞得胸口生疼。那尖锐的麻痒感似乎消退了些,但留下的是一股强烈的恶寒。

我再也坐不住了。“有点闷……出去透口气。”我撑着墙壁站起来,声音干涩得厉害。

老疤头瞥了我一眼,没在意,心思都在那完整的接口上:“嗯,别走远,下一波渣子快来了。

”隧道里的浑浊空气并没有比外面好多少。我贴着阴影快步走向出口,

手指不由自主地按在藏着那个东西的贴身口袋位置。就在我走到入口边缘,

外面的残阳刚好沉入地平线最后一线,

光暗交替的那一刹那——“嘀呜——嘀呜——嘀呜——!!!

”凄厉到足以刺破耳膜的警报声毫无征兆地从基地深处炸响!不是平时的区域毒雾警报!

是覆盖整个贫民窟外围的重度空气污染警告!最高级别!“又来了!快跑!!”“妈的!

不是才换过过滤罩吗?!”尖叫声、咒骂声、杂乱的脚步声瞬间取代了所有声响!

隧道内外的人如同炸了窝的马蜂!无数人影向着最近能提供简陋庇护的建筑亡命狂奔!

动作稍微慢一点的,立刻被后面的人潮毫不留情地挤倒,踩踏,惨叫瞬间被淹没。

我猛地扑向洞口旁边的低矮断墙后,几乎在同时,

一股肉眼可见的、带着淡淡铁锈红色的雾气,如同嗜血的浪潮,贴着地表,

以惊人的速度席卷而来!吞噬了落在最后那几个惊恐绝望的身影!雾气扫过的地方,

立刻传来撕心裂肺却又极为短促的哀嚎!几个模糊的人形在红雾里挣扎着扭曲了几下,

像是被无形的手强行按入了泥沼,然后——他们的身体开始溶解!

一个中年男人双手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眼睛暴突出来,像融化的蜡像一样瘫软下去,

四肢最先化为浓稠的、冒着泡的血水!旁边的女人想去拉他,

皮肤刚一接触那红雾就发出嗞嗞的恐怖声响,整条手臂像被泼了强酸般迅速溃烂、淌下浓汁!

仅仅数秒!活生生的人!就在我眼前,如同丢进了熔炉的冰块,

化作了一滩还在轻微抽搐的、冒着热气的血肉沼泽!

浓烈的、无法形容的腥臭混着极度恐惧的气息,混合着那红色毒雾,瞬间包裹了我!

喉咙被死死扼住,连呕吐的本能都被冻住!不是灼烧,是深入骨髓的寒冰!

我紧贴着冰冷的断墙碎石,全身的骨头缝都在咯吱作响,冷汗完全浸透了内里。

眼睛死死盯着那片刚刚吞噬了几条生命的血泊,再缓缓抬起,

望向巨大穹顶中央基地那最高的尖塔——那里灯火通明,在污染警告光幕的映照下,

甚至能看到塔顶附近空气扭曲成近乎透明的状态,隐隐似乎有柔和的暖光逸散出来!

我下意识地猛吸了一口残破过滤棉后面勉强过滤过、依然带着刺痛的空气。

那个向上的三角形!那该死的芯片!!还有那片区域百分之十三的诡异读数?!

一股远比红雾更冰冷的预感,如同附骨之疽,缠了上来。

第二章那恶臭的血腥味和绝望的嚎叫,硬是在我鼻腔里盘踞了整整两天两夜,挥之不去。

每一次深呼吸,都感觉那血肉化成的泥浆要从喉咙里涌出来。

西——我后来躲在一个废弃的滤芯加压泵房里仔细看过——就是个巴掌大的灰黑色硬塑料盒,

边缘很薄,像是某种设备的面板,背面有两个微小的金属触点。

正中心嵌着一块指甲盖大小、极其纤薄、闪烁着微弱蓝色冷光的半透明薄片。

就是这东西散发出的麻痒感,当时那一下的刺痛……让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现在它平静地躺着,像个无害的小玩意儿。无害?我冷笑一声,

吐掉嘴里嚼着的带渣的净水药片残渣,苦味在舌根弥漫。这玩意儿就是个催命符!

可我除了把它深藏在加压泵房最隐蔽的夹缝里,用铁皮和碎石压得死死的,

连多看它一眼都觉得心惊胆战,还能做什么?

去敲基地那扇用高频脉冲枪守着的、比城墙还厚的大门?

对着那些全身覆甲、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警戒士兵控诉“恒温系统在杀人”?妈的,

只怕第一个字没出口,就被当疯子用声波震成一滩肉泥丢去喂清道夫了!

我靠在冰冷的锈蚀铁架子上,闭着眼,强迫自己回想那片废墟之城里看到的景象。过滤塔!

对,那东西!那东西!脑袋里的碎片一点点拼接起来。那个该死的、向上指的三角形,

那个微小的“13%”!还有那广告里向下指的绿色三角形!方向!浓度的方向?!

念头一起,心脏就擂鼓一样撞起来。不行!必须确认!死也得死个明白!

撬开一个锈死的通风管道盖子花了我一整天,用掉了半条命,

整个人像在油泥地狱里滚了一遍。

钻进这条理论上还能通到基地边缘、靠近工业废气排出口的废弃管道时,

我就像一只钻进了死亡陷阱的耗子。管道内壁结着厚厚的、油腻的黑色附着物,

散发着刺鼻的化学恶臭。每一步挪动都异常艰难,空间极其狭小,只能匍匐前进,

背上那个沉重的合金背包不断刮擦着锈蚀的管壁,发出让人牙酸的摩擦声。

劣质过滤芯几乎堵死,每一次呼吸都费力地从有限的分子里挤出一点点氧,

胸口憋得像要炸开。汗水混合着从管壁蹭上的污油和锈屑,蛰得皮肤生疼。黑暗,

绝对的黑暗和压抑感包裹着一切。

只有自己粗重得如同风箱、在管壁间撞出回响的喘息证明还活着。不知爬了多久,

也许几个小时,也许一天。身体早就麻木了,只有脑子还在固执地运转,

一个念头死死支撑着:出去!找到过滤塔!看一眼!前方,黑暗被撕裂了一道口子。

不是出口的光,而是一种极为黯淡的、不断闪烁跳跃的红光。出口不远了!精神猛地一振!

我拼尽最后力气,几乎是拖拽着自己沉重的身体向前挪动!随着靠近,

那点红光来源也清晰了——是管道尽头镶嵌的一个废弃了的圆形观察窗!厚厚的污垢覆盖下,

只剩最顶端一小片区域还能透出点外界的微光。而那闪烁的红点,

来自正对面巨大建筑上的灯光!我用肩膀死死抵着管壁,费力地撑起上半身,

用袖口里稍微干净点的破布条,在那巴掌大的玻璃脏污处用力地蹭!光线一点点透进来。

首先看到的,是漫天飞舞的、灰白色的灰烬,像永无止境的黑雪。视线向下,

调整角度……视野豁然打开!远处,基地主体被高耸入云的合金墙体包裹着,

像一个巨大的白色方糖杵在焦黄的土地上。但在它巨大的阴影之下,

与我匍匐的废弃排污管出口几乎平行的位置,矗立着一个庞然大物!那就是过滤塔!

它像一个粗大的、被强行扭曲拉长的巨树桩,通体覆盖着陈旧的铅灰色金属外壳,

巨大得超出想象。

、颜色深浅不一、覆盖着油污和厚厚化学结块的管道从它的底座和中部狰狞地刺向四面八方!

塔身上密布着蜂窝状的巨型进气口,像一张张贪婪的巨口,

疯狂地吮吸着城市上方那些飘散着金属粒子的肮脏空气。

大量灰白色的、带着刺激性气味的废气正从塔顶高高耸立的巨型烟囱中喷涌而出,

融入漫天飞舞的灰烬。整个塔体都在发出低沉而有规律的震动嗡鸣,如同濒死巨兽的心跳。

更触目惊心的是塔身下部靠近地面连接口的位置!

好几根最为粗大、颜色最深、覆盖着厚厚绿色和棕黑色污垢的管道,

正源源不断地向贫民窟这一侧的废墟和临时棚户区区域排放着浓稠的、近乎黑色的粘稠气体!

那气体落地后并不完全消散,而是像一层肮脏的油膜紧贴着地表缓缓流动,

散发着比外面空气浓烈十倍的腐败恶臭!其中一个管道连接点的密封处似乎有点破损,

一股微弱的、但是颜色更深、接近墨绿的气体正从破口处嘶嘶地往外泄漏!操!

这就是贫民窟空气毒性的来源?!我强迫自己把目光抬高,

越过那巨大的排气口构成的浓密黑烟,越过基地那看似纯洁无瑕的高墙……看向基地内里。

在高墙后面,距离核心居住区最近的几座过滤塔,塔身虽然也陈旧,但明显整洁得多,

排放的废气颜色清淡如水蒸气,而且是从更精细、位置更高的多个小型喷口逸散,

迅速稀释在相对“干净”的空气里。那些塔上,没有看到向下方直接排放任何浓烟的迹象。

我死死趴在那小小的玻璃窗前,贪婪而绝望地看着基地内部的景象。

一道透明的光幕笼罩在核心区域之上,像一顶柔和的玻璃穹顶。光幕之下,

竟然……点缀着绿色?小巧的花园,修剪整齐的草坪!

几个穿着轻薄舒适白色休闲装的人影在树影花丛间漫步。一个女人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

似乎在轻声细语,那神情是我在这片废土上从未见过的……轻松,甚至是闲适?

一股气流被过滤塔巨大的震动声波搅动,吹拂起那女人的裙摆,几片柔嫩的花瓣随之飞起。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幻觉,隔着这污浊的观察窗、横跨着巨大的距离,

闻到了那随风而来的……一缕细微的、清甜的花香?!幻觉?!不!不是幻觉!

就在那花香气息飘来的瞬间,我手腕内侧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

是那块贴身口袋里的东西!它在发出灼烧般的剧痛!与此同时,

视觉、嗅觉、痛觉……几种感官像被一股无形力量强行扭结在了一起!我猛地扭头,

重新聚焦在下方那些巨大过滤塔连接贫民窟区域的、排放着浓稠毒气的管道连接处!

目光扫过其中一个阀门。就在花香气味最清晰的刹那,那个阀门边缘一个微不足道的指示灯,

颜色瞬间从暗淡的、几乎看不见的黄色,闪烁了一下极其短暂、但异常刺眼的——深红色!

百分之一秒都不到!像有人恶作剧地按了一下强光手电!可那瞬间的颜色变化,

却像一把尖刀刻在了我的视网膜上!红色!百分百的红色警告!

还有……那微不可查的气体泄漏嘶嘶声,在花香飘来的瞬间,似乎也……急促了一下?!

脑子嗡的一声,所有碎片被最后这把锤子狠狠砸合在一起!不是幻觉!不是故障!是操控!

精准的操控!用那些该死的过滤塔和管道!像调节水管一样,调节着不同区域的毒气浓度!

过滤塔不只是处理空气,它根本就是在按某种预设,向不同区域释放不同“配方”的空气!

浓度,方向,分区……还有那该死的百分比数字!13%?!

那片贫民窟当时被分配的……是“13%”的致死率?!人为划分的死地!用空气做的屠刀!

胃里翻江倒海,我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几乎把内脏都吐在了那狭小的观察窗上!

呕吐物的酸臭味混合着观察窗外的恶臭,窒息得我眼前阵阵发黑。

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寒冷剧烈地颤抖着。那点花香带来的“美好”假象,

此刻变成了世上最恶毒的嘲讽!一只手死死抓住冰冷的管壁,指甲几乎嵌进铁锈里。

另一只手死死按住怀里那个发烫的东西。这玩意儿能看到读数!这他妈能要命!

我甚至没意识到自己什么时候把它从藏身处摸出来带在了身上!必须离开这鬼地方!

离开这条恶臭的管道!出去!找地方躲起来!消化这足以烧穿理智的真相!那东西在发烫,

像个危险的信号!我刚把扭曲变形的身体从观察窗的位置缩回来一点,

试图平复狂暴的呼吸和心跳,下面贫民窟区域,就在巨大过滤塔阴影笼罩的边界处,

一点异常的骚动吸引了我的视线。一个人,穿着明显干净整洁许多的深蓝色连体制服,

正脚步匆忙、带着点仓惶地从一扇几乎和管道融为一体的不起眼小门里钻出来。

那个位置……紧靠着过滤塔庞大但相对平整的一处维修壁板!那人身材不高,

带着防毒面具看不清脸,胸前还别着一个反扣着的小方块物体,像是通行证。他弓着背,

动作飞快,明显不想被人看见。就在他快步离开塔基阴影,

进入贫民窟建筑废墟间的小路转弯时,大概是过于紧张或地面湿滑,他突然一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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