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大学,段澄每天雷打不动给我送饭送高奢品,包场约我逛超市看电影。
表面爱我至死不渝,可暗地里却匿名在学校论坛发起全民对赌。
赌我是不是处女,赌赢了有钱收。
论坛众说纷纭,背后蛐蛐我骚,指不定初夜早没了。
他们以为我被蒙在鼓里,可作为主人公的我早就知道一切。
可我选择装聋作哑,却暗地里填写了各种围度和尺寸,将自己挂上了拍卖会。
……看到段澄在论坛上发的全民对赌时,我手里还死死地捏着被退回的保研申请书。
刚才导师的话还犹在耳畔。
“去欧洲留学是有钱人的事。
你交学费都困难。
老师劝你现实点,生儿育女安安稳稳一辈子才是出路。
知落和你不同,唯一的名额理应就是她的……”我将保研申请书撕碎扔进了垃圾桶,却在走出教学楼的时候。
看到了段澄恶寒地将手腕上刚才不小心被保洁工碰过的劳力士脱下来,随手赏给了旁边的兄弟。
那兄弟的手都在颤抖:“哥,这块表几十万就真给我了?”段澄睨了他一眼,略带嫌弃:“几十万而已,送你就送你了。”
段澄说这几十万像是在说街边的大白菜一样。
可我赚几十块都要呕心沥血。
别人在安心读书的时候,我游走在超市酒吧餐馆……什么脏的累的,来钱快的都干过。
喝血喝到胃出血却连医院都不舍得去,吃饭也随便从超市临期出清品里应付几口。
赚这么多是为了生活,也是为了还债。
可我爸那个赌鬼,欠下的债就像个无底洞,无论我怎么努力也填不满。
话落,兄弟反反复复地摩挲着手表,像是激动地下一秒要晕过去。
周围的其他人也眼红,纷纷找话题套近乎。
“哥,虽然说江白雪那女人看着清清白白,可她酒吧女的身份人尽皆知。
酒吧女给钱就行,早被糟践过,哪里还需要赌?”“你就不怕脏了手?”闻言,段澄却很坚定。
“谁让江白雪抢了落落的高考状元,即使这一炮染上了脏病,我也得让江白雪身败名裂!”众人的谈论声音渐渐远去。
直到他们彻底走远,我才慢慢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而我爸在这时突然来电。
“乖女儿,债主又来催债了,快点把全部钱都转给我,要不然你爸得被打死了。”
一听这温柔的语气,我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前几天才给了他们钱,他们承诺过短时间不会来骚扰。
你要钱是不是又想去赌了。”
我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被戳破,我爸也不装了。
“是又怎么样?今天我运气很好,这一把我肯定翻身,把之前输的都赢回来!”我声线毫无起伏。
“我已经没有钱了。”
话落,我爸果然疯狂地唾骂我。
固定那些话术,我都习以为常了。
贱货和你妈一样你怎么不去死?骚货破鞋赔钱货……直到说累了,我爸才喘着粗气冲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