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提前出差回家后续

老公提前出差回家后续

作者: 今晚不想吃外卖

其它小说连载

“今晚不想吃外卖”的倾心著江晚疏徐砚深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第一章徐砚深推开家出差提前三天结行李箱轮子滚过光洁的实木地发出轻微的嗡嗡屋子里很灯没窗外城市的光渗进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方空气里有股味很一丝甜混着某种木质调的余不是他常用的雪也不是江晚疏身上常有的那股子淡雅的玉兰他皱了皱鼻“晚疏?”他喊了一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弹了一没有回他摸到开“啪”顶灯亮刺眼的白光瞬间铺满空沙发...

2025-09-25 09:50:03

第一章徐砚深推开家门。出差提前三天结束。行李箱轮子滚过光洁的实木地板,

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屋子里很静,灯没开。窗外城市的光渗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方块。

空气里有股味道。很淡。一丝甜腻,混着某种木质调的余韵。不是他常用的雪松。

也不是江晚疏身上常有的那股子淡雅的玉兰香。他皱了皱鼻子。“晚疏?”他喊了一声,

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弹了一下,没有回应。他摸到开关。“啪嗒。”顶灯亮起,

刺眼的白光瞬间铺满空间。沙发上的抱枕摆得整整齐齐,茶几一尘不染。

一切似乎和他五天前离开时一模一样。完美妻子的标准作业。除了那股香水味。

徐砚深走到沙发边,深深吸了口气。味道很淡了,几乎要散尽,但那股不属于这里的侵略性,

像根细针,扎在他紧绷的神经上。他扯掉领带,随手扔在沙发上,动作带起一点风,

那点残香好像又飘了一下。他拿出手机,屏幕亮起,时间显示晚上九点十七分。

点开江晚疏的微信头像。最后一条信息停留在昨天下午三点。她发来一张午餐照片,

精致的沙拉碗,配文:“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下面是他简短的回覆:“嗯,注意营养。

”他切到通话记录。最近一次通话是前天上午,他打的,响了八声,无人接听。

后来她发消息解释:在健身,手机静音。徐砚深盯着那个解释。健身需要静音五个小时?

他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无意识地滑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像藤蔓一样悄悄缠了上来。

没有证据,只有一丝诡异的香气。还有那些越来越敷衍、越来越错开他活跃时间的消息。

他走到玄关的衣帽架旁。江晚疏的米白色羊绒大衣挂在那里。他伸手,

指尖在柔软的面料上滑过,最终探进大衣右侧的口袋。里面空荡荡。他换了一边,左边口袋。

指尖碰触到一个冰凉坚硬的小东西。他把它掏了出来。是一个小小的、银色的定位器。

只有指甲盖大小。边缘圆润,安静地躺在他掌心。这是他上周出差前,鬼使神差塞进去的。

当时只觉得心头莫名发堵,需要一道保险。一个他以为永远不会用上的“保险”。现在,

它像块烧红的炭,烫着他的手。他打开手机里一个不起眼的APP。屏幕加载,

瞬间跳出一个地图界面。一个细小的蓝色光点,正在城市西边某个区域稳定地闪烁着。

那个位置,离他送给江晚疏的那家她最喜欢的独立书店,隔着两条街。晚上九点半,

她去书店附近做什么?徐砚深看着那个闪烁的光点。眼神一点点冷下去,像结了冰的湖面。

空气里那股陌生的香水味,此刻浓烈得让他窒息。他沉默地站在那里,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只有握着定位器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骨节微微泛白。几分钟后,他转身,

抓起沙发上的车钥匙。出门前,他脱下脚上的软底家居鞋,换上了一双硬底的皮鞋。

鞋跟敲击在玄关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冷硬的“咔哒”声,

在过分安静的房子里格外刺耳。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室内那点残留的、令人作呕的香气。

第二章引擎咆哮着在空旷的地下车库醒来。徐砚深一脚油门,黑色SUV像离弦的箭,

窜出车库,汇入夜晚依旧喧嚣的车流。城市的霓虹在他紧绷的侧脸上飞快地掠过,光影明灭,

却照不进那双深潭般的眼睛。导航屏幕上,目的地光标在“静隅咖啡厅”的位置固执地亮着。

那是家新开的网红店,以巨大的落地窗和造型奇特的绿植闻名,就在江晚疏手机定位点附近。

地图显示距离只有一点二公里。八分钟。这八分钟像被拉长的胶卷,缓慢得令人心焦。

他紧握方向盘的手心,沁出一层薄汗。SUV在咖啡厅斜对面停下。

隔着一条不太宽的单行道,还有几辆停在路边的车。徐砚深熄了火。车内瞬间暗下来,

只有仪表盘发出幽微的光。静隅咖啡厅灯火通明,巨大的落地玻璃墙纤尘不染,

像一面巨大的展示橱窗,将里面的情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对街。他的目光像探照灯,

透过车窗一层层扫过。在靠近角落、一盆巨大散尾葵后面,他找到了目标。江晚疏。

她背对着街道的方向坐着,穿着一件漂亮的奶杏色针织衫,侧影优雅。她的对面,是个男人。

徐砚深的心猛地一沉,随即又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陈时与。

江晚疏那个分手时闹得不太愉快的初恋。

那个据说在南方做生意、早已消失在彼此生活里的人。此刻,他穿着考究,头发精心打理过,

隔着玻璃都能感觉到那种刻意营造的熟稔和殷勤。

徐砚深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紧了方向盘的真皮包覆处。隔着距离和玻璃,他听不见声音。

但他看得见陈时与脸上那毫不掩饰的笑容,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种目的明确的侵略性。

他看到江晚疏似乎笑了一下,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动作带着一种他许久未见的松弛。

他喉咙发干,一股冰冷的火焰在胸腔里燃烧。视线下移,

落在方向盘前嵌着的小屏幕上——行车记录仪。车头正对着咖啡厅那面巨大的玻璃墙。

他伸手,指尖在记录仪光滑的表面上悬停了一瞬,带着一种几乎可称为虔诚的冰冷决绝,

轻轻摁下了“紧急录制”按钮。屏幕左下角,一个红色的圆点开始无声地闪烁,

像一个沉默的见证者。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行。十分钟。江晚疏和陈时与似乎聊得很投入。

陈时与几次用手比划着什么,江晚疏偶尔点头。气氛融洽得刺眼。二十分钟。

陈时与拿出手机,似乎递给她看。江晚疏凑近了些,脸上带着新奇的笑意。

她的身体离陈时与更近了。徐砚深能看见她肩颈柔和的线条,

在温暖的灯光下显得脆弱又……刺眼。三十分钟。咖啡杯空了。陈时与抬手,

似乎叫了服务生结账。他站起身来,绕过小小的圆桌,走向江晚疏那边。徐砚深身体绷直了,

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死死盯着玻璃窗内。江晚疏也站了起来。她捋了一下耳边的碎发。

然后,就在服务生拿着账单低头走开的瞬间,陈时与极其自然地张开双臂,向前一步,

结结实实地将江晚疏抱进了怀里!动作流畅、熟稔,仿佛演练过千百次。

江晚疏的身体似乎僵了那么零点一秒,非常短暂。她的手臂迟疑地抬起,最终没有推开,

而是轻轻地、轻轻地搭在了陈时与的后腰上。她的侧脸微微贴在男人的肩头,看不清表情,

只有那顺从的姿态,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徐砚深视网膜上。

车窗外的车流声、喇叭声,咖啡厅里模糊的光影人声,瞬间都消失了。

整个世界只剩下那面巨大的玻璃窗,和窗内那对紧紧相拥的身影。无声,却震耳欲聋。

血液“嗡”地一声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冻结,四肢百骸被冰冷的麻木感吞噬。

心脏像被一只巨手捏住,每一次搏动都牵扯出撕裂般的钝痛,沉闷得无法呼吸。

胃里翻江倒海,一股浓烈的铁锈味直冲喉咙。徐砚深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紧抿的唇线绷得死白,下颚的线条如同刀削斧凿般冷硬。那双眼睛,

死死锁住玻璃窗后的景象,瞳孔深处仿佛有黑色的风暴在无声地酝酿、旋转,冰冷刺骨,

足以冻裂一切。他没有移开视线。死死地盯着。像要把这一幕,连同那块巨大的玻璃,

一起钉进灵魂深处。记录仪的红点,依旧在角落里无声地、忠实地闪烁着。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许只有几十秒,也许像一个世纪。拥抱结束。两个人分开,脸上都带着余温未散的笑意。

陈时与很绅士地替江晚疏拿起她的包,两人并肩——姿态亲昵地——走向咖啡厅门口。

徐砚深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黏在他们身上。直到那对身影消失在街道的人流中。

他这才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动脖子,看向那个依旧闪烁着红点的记录仪屏幕。他伸出手。

指尖冰凉,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点了一下屏幕。红色的圆点熄灭。录制结束。

他靠在驾驶座的高靠背上。闭上眼睛。胸腔剧烈起伏了一下,又被他强行压制下去。

车内的空气凝固了,沉重得像铅块。许久,他睁开眼,眼底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发动车子,引擎的声音在死寂的车厢里显得格外突兀。车子悄无声息地滑入夜色,

驶向那个即将不再有温度的“家”。方向盘上,他手背暴起的青筋,久久没有平复。

第三章玄关的感应灯随着开门声无声亮起,惨白的光晕打下来,

勾勒出徐砚深孤长而僵硬的影子。他反手关上门,“咔嚓”一声轻响,

在过分安静的房子里显得格外清晰。空气里,那股陌生的甜腻木质香水味已经散尽,

只残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江晚疏的玉兰香氛气息,此刻也显得虚假而廉价。

他没有开大灯,任由那点感应灯的光线勉强驱散门厅的黑暗。他径直走向角落的书房,

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碎玻璃上。推开厚重的实木门,里面一片漆黑。

他摸索着按下墙上的开关。“啪。”柔和的暖黄灯光照亮了书房的每一寸空间。宽敞,整洁,

深色的胡桃木书桌和顶天立地的书架散发着沉稳的气息。这是他的领地,

此刻却像一个精心布置的刑讯室。徐砚深沉默地走到巨大的书桌后,坐下。

皮质座椅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拉开书桌右手边最底下的一个抽屉。里面没有文件,

只有一个扁平的黑色盒子。他拿出盒子,打开。

里面静静躺着一块全新的、从未启用过的固态移动硬盘。金属外壳冰冷坚硬,

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他拿出它,又拿出配套的数据线。然后,他才取出手机。

屏幕解锁,指纹识别,动作机械而精准。他点开了行车记录仪的APP。

屏幕上显示出清晰的菜单界面。他找到“紧急录像”的文件夹。

里面孤零零地躺着一条视频文件。文件名是一串冰冷的日期和时间代码。他选中它。

指尖悬停在“导出”按钮上,微微停顿了一瞬。那停顿极其短暂,短暂到几乎不存在。随即,

他果断地按了下去。数据线连接手机和硬盘。屏幕上跳出小小的进度条,

蓝色的方块缓慢而坚定地向右移动。复制中…他看着那个移动的蓝色方块。

屏幕上没有任何画面预览,只有那个进度条。

脑海里无比清晰地回放着咖啡厅巨大玻璃墙后的景象——女人顺从地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手臂轻轻环上对方的腰。每一个细节,每一次肌肉的牵动,都像用烧红的刻刀,

刻在他的神经上。硬盘上的指示灯亮起,稳定地闪烁。机械硬盘高速运转的细微“滋滋”声,

在绝对安静的书房里显得异常刺耳。徐砚深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落在桌角。

那里放着一个不起眼的黑色镜框,里面镶着他和江晚疏的结婚照。

照片上的江晚疏笑得明媚灿烂,依偎在他身边,眼底满是全然的信任和依赖。他用手指,

轻轻将那个镜框扣了下去。玻璃面磕在实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一声轻响。

进度条走到了尽头。手机屏幕跳出提示:“导出成功”。他拔掉数据线。

拿起那块小巧却沉甸甸的硬盘。金属外壳冰冷刺骨,寒意顺着指尖直抵心脏。

他拉开书桌正下方一个带指纹锁的小抽屉。这抽屉是定制的,内壁是厚厚的铅板,

用于存放极重要的商业文件。他打开它,将这块备份了所有背叛影像的硬盘,

轻轻地放了进去,落在几份厚重的文件夹旁边。然后,“咔哒”一声脆响,指纹锁落下,

严丝合缝。书房里只剩下他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黑暗和冰冷包裹着他。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死寂无声。

直到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轻微声响。徐砚深猛地睁开眼。

瞳孔深处那最后一点残留的温度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封万里的荒漠。他迅速起身,

动作快得几乎带起一阵风。“啪”一声,关掉了书房的灯。整个人瞬间隐没在门后的阴影里,

如同一座静待猎物的冰山。第四章厚重的窗帘缝隙渗进一缕灰白的天光。徐砚深睁开眼。

卧室里很安静,旁边的位置空着。他掀开被子起身,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悄无声息地走向卫生间。镜子里映出一张脸。眼下有淡淡的青影,脸色是睡眠不足的苍白,

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像淬了寒冰的刀锋,沉静、专注,没有一丝刚睡醒的迷蒙。

所有的痛楚、愤怒、被撕裂的迷惘,在昨夜冰封的书房里,似乎已经完成了某种可怕的质变。

剩下的,是目标明确后冰冷的执行力。他快速洗漱,动作利落。

换上剪裁精良的黑色衬衫和西裤,没有系领带。走出卧室时,餐厅里传来轻微的响动。

江晚疏已经坐在餐桌旁。她穿着柔软的丝质晨袍,

面前摆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和几片烤吐司。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柔和地洒在她脸上,

让她看起来温婉娴静,像一幅精心描绘的仕女图。“砚深,早。”她抬头,

朝他露出一个惯常的、带着几分依赖的柔美笑容,“怎么起这么早?昨晚回来也不说一声,

我给你热杯牛奶?”她的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和亲昵。

徐砚深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她的眼神清澈,笑容自然,

看不出丝毫昨夜在那个陌生怀抱里的痕迹。一丝冰冷的嘲讽,无声地划过他心底。

他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动作没有多余的声音。“不用。”他开口,

声音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公司有事,早点过去处理。

”他拿起桌上的玻璃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压下胃里那点翻涌的不适。“啊,这么忙啊?”江晚疏微微蹙起秀气的眉,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那你吃点东西再走?我烤了吐司。

”“吃过了。”徐砚深放下水杯,目光落在她拿着吐司的手指上。那双手纤细白皙,

昨晚曾轻轻搭在另一个男人的腰上。他移开视线,站起身。“走了。”“哎,等等。

”江晚疏也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很自然地抬手,想替他整理一下领口。“看你这领子,

都没弄好……”她的指尖带着暖意,快要触碰到他冰冷的颈侧皮肤。

徐砚深的身体微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他极其轻微、却又无比坚决地侧身,避开了她的触碰。

动作幅度很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没事。”他看都没看她,径直走向玄关。

拿起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江晚疏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瞬间。

她看着他高大冷漠的背影,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砰。”回答她的,

是干脆利落的关门声。门板隔绝的刹那,徐砚深脸上最后一点伪装的平静彻底冰封。

他大步流星走向电梯,周身弥漫的气息比清晨的寒风更凛冽。“徐总,早。

”秘书小林抱着一摞文件,在总裁办公室门口看见徐砚深大步走来,立刻问候。

她敏锐地察觉到老板今天的气场格外低沉冰冷,像一座移动的冰山,让人不敢靠近。“早。

”徐砚深脚步未停,推开办公室厚重的胡桃木门,“通知财务总监和审计部李经理,

立刻到我办公室。另外,把近三年与‘时运建材’所有往来合同、票据、结算流水,

全部调出来。保密级别最高。”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斩钉截铁的穿透力。小林心头一凛。

“时运建材”?那不是陈时与的公司吗?老板亲自过问,还是最高保密级别?

她不敢有丝毫迟疑:“是,徐总!马上办!”仅仅十五分钟后。徐砚深巨大的办公桌面上,

已经铺满了厚厚的文件。财务总监李国强和审计部经理张斌站在桌前,

神情都有些凝重和不解。“徐总,这是‘时运建材’的全部往来记录。

”李国强指着其中一摞,“他们是我们三期和五期项目的分包商,

主要是地砖和卫浴材料的供应。”徐砚深没有坐,他高大的身影立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两人,

俯瞰着脚下初醒的城市。阳光落在他宽阔的肩背上,却驱不散那股寒意。他转过身,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桌上的文件。“重点。”他的声音毫无波澜,“增值税专票的抵扣联,

他们提交的那些。特别是大额项目。”审计部经理张斌立刻抽出几份文件,

上前一步:“徐总,问题在这里。我们审计部之前例行抽查时就觉得有点奇怪,但没深究。

您看这些票面。”他指着几张发票复印件,“开票方是‘时运建材’,

品名、规格、数量都没问题。但关键在收款方信息。”徐砚深走近,

锐利的目光落在收款人银行账号和名称上。“这几张大额票,

收款方不是‘时运建材’的对公账户。”张斌指着几处,“而是几个不同的私人账户。

名字都不一样,但开户行都在外地小城。这不符合规定,存在明显的虚开嫌疑,

进项税抵扣本身就违规。”徐砚深拿起其中一张票,盯着那个陌生的收款人名字和账号。

指尖在那冰冷的印刷体上划过。“金额。”他吐出一个词。

李国强立刻翻动另一份汇总表:“徐总,初步核对,涉及这类可疑发票的进项税抵扣额,

这三年加起来……至少超过七百万。”七百万。

一个足以让陈时与的公司瞬间陷入灭顶之灾的数字。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只有纸张翻动的细微声响。徐砚深放下那张发票,纸片落在光洁的桌面上,

发出轻微的“啪”声。他抬起眼,目光扫过李国强和张斌。那眼神深不见底,

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酷压力。“证据链。”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珠落地,

“完整闭合。

单、入库单、这些票据、银行流水轨迹……所有能证明他们刻意虚开、骗取进项抵扣的证据。

一周时间。我要看到铁证。”他顿了顿,补充道,

“用我们集团‘合规与风控委员会’的名义整理材料。直接对接税务稽查。

”李国强和张斌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一丝寒意。

老板这是要一次把“时运建材”踩死,连缓冲都不给!而且用了集团最严厉的合规部门名义,

直接捅到税务稽查那里,这是往死里整!“明白,徐总!”两人异口同声,脊背挺得更直了,

“保证一周内完成!”徐砚深挥了挥手。两人立刻收拾好桌上的文件,脚步匆匆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门轻轻关上。巨大的空间里只剩下徐砚深一人。他重新走到落地窗前。阳光刺眼,

城市在脚下蒸腾。他看着那一片繁华,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不是笑,

更像某种冰冷凶兽露出獠牙的前兆。眼底的寒芒,锐利如刀锋。网,已经无声无息地撒下,

精准地罩向了自以为逍遥的猎物。狩猎,才刚刚开始。第五章一周时间,像指缝间的流沙,

无声逝去。对江晚疏而言,这七天平静得像从前千百个日子的重复。徐砚深依旧早出晚归,

只是那股笼罩在他身上的冷漠气息似乎更重了些,回家后的交流也愈发稀少。她试图撒娇,

试图关心,得到的回应永远是简短的“嗯”、“知道了”、“忙”。

她把这归结为他近期工作压力太大,虽然心头隐隐有些不安,

但很快又被陈时与微信里那些温言软语和精心安排的短暂约会冲淡。直到第八天的上午。

阳光正好,透过洁净的落地窗洒在客厅的地毯上,暖洋洋的。江晚疏刚刚泡好一杯花茶,

倚在沙发上刷着手机,屏幕上是新款的春季连衣裙。门铃响了。

清脆的电子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她有些意外,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前。透过猫眼,

看到一个穿着笔挺制服、戴着工牌、神色严肃的男人。

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哪位?”她隔着门问。“您好,闪送。

徐砚深先生的重要文件,要求本人签收。”门外的声音清晰刻板。徐砚深的文件?

怎么送到家里来了?江晚疏心头那点疑惑更浓了。她打开门。“请问是江晚疏女士吗?

”快递员确认身份。“我是。”她点头。“请签收。”快递员递过文件和电子签收板。

江晚疏依言签下自己的名字,心头疑云密布。快递员确认无误,转身离开。关上门,

她掂量了一下手里的文件袋。牛皮纸很厚实,封口处贴着印有律师事务所名称和徽章的封条,

显得格外郑重其事。上面只有冰冷打印的几个大字:江晚疏女士 亲启。一股莫名的寒意,

毫无预兆地从脚底窜了上来。她拿着文件袋走回客厅,坐到沙发上。指尖有些发凉。

她盯着那封条看了几秒,然后深吸一口气,沿着边缘,小心翼翼地撕开。

里面只有薄薄几页纸。最上面一张,白纸黑字,巨大的标题像烧红的烙铁,

瞬间烫伤了她的眼睛:离婚协议书她呼吸猛地一窒,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几乎是慌乱地往下看。

协议条款清晰、冷酷:甲方:徐砚深乙方:江晚疏财产分割:婚前财产归各自所有。

共同财产包括但不限于房产、车辆、存款、证券、公司股权……江晚疏的目光急急扫过,

一行行触目惊心的数字和条款像冰雹砸下来……她最终只看到一条:乙方江晚疏,

分得位于市郊某处一套价值远低于市中心主宅的公寓婚前置办,原为徐砚深个人资产,

以及名下现有存款数额清晰列出,不多不少,恰好是她自己账户里的钱。

无其他任何补偿。离婚原因:女方存在重大过错。最后一行,

龙飞凤舞、力透纸背的签名——徐砚深。日期是昨天。“嗡”的一声,江晚疏感觉眼前发黑,

大脑一片空白。那张薄薄的纸仿佛有千斤重,沉甸甸地坠在手里,又像滚烫的岩浆,

灼痛了她的指尖。她猛地站起身,文件脱手掉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巨大的、被抛弃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她弯腰捡起那份协议,死死攥在手里,纸张在她指间扭曲变形。她像疯了一样冲向玄关,

抓起车钥匙,甚至顾不上换鞋,穿着拖鞋就冲出了家门。“砰!

”总裁办公室厚重的门被一股蛮力狠狠撞开,砸在后面的墙壁上,发出一声巨响。

秘书小林惊愕地抬起头,看到江晚疏像一阵失控的风暴卷了进来。她头发有些凌乱,

脸色惨白如纸,双眼通红,里面燃烧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疯狂和难以置信。

她手里死死攥着那份牛皮纸文件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着青白色。“徐总,

夫人她……”小林慌忙站起来想拦。江晚疏根本不理她,径直冲进了里间办公室。

徐砚深正坐在他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后。电脑屏幕亮着,上面是一份复杂的报表。

他似乎对那声巨响毫无意外,甚至没有抬头,只是停下了移动鼠标的手指。

江晚疏“啪”的一声,将那份揉得皱巴巴的离婚协议书狠狠拍在他的办公桌上。纸张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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